宇文孝伯摇头道:“陛下志在四海,当有容人之量!当前大局,搬开那块大石头才是首要。赵驸马与那头仇深似海,只要他想出手,陛下才是他最大的靠山。他无兵无权,后续如何,还不是陛下一句话?”
乌丸轨也笑道:“臣观天象,紫微星越见耀眼,是主当兴之兆。太白星再妖异,总归不是帝星,不过是陛下的臣子而已,他若是真有才学,封公封侯也就到头了。”
宇文邕深思了好一阵,才下定了决心,哈哈笑道:“天助我也,不可弃之。这小子究竟有何本事,且多看些时日,你等可寻找机会,有意结交,多加试探。丞相府那边,接下来有什么动作,随时报与朕知晓。我等形势迫人,小心为妙。”
“陛下英明!”乌丸轨几人躬身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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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豖宰府。
在一处精舍内,五十四岁的大周第一权臣宇文护穿着宽大的素服,盘腿而坐,眼眉低垂,口中诵念着一篇佛经,像一个富态的富家翁。
门外跪伏着一个市井小民打扮的探子,正在禀报着方才书坊街上发生的情景。
“哦?你说看到了类似绣衣使的行迹?可派人跟踪去向?”宇文护睁开眼睛,精光熠熠。
“属下无能,跟丢了,请大王责罚。”
“罢了,小娃们的玩闹,孤懒得理会。下去吧。”
精舍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鹤嘴壶里檀香的灰烟袅袅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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