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上的这把锁看起来十分寻常,和普通百姓家所用之物如出一辙,倘若换做平常,莫无忧必然毫不在意,堂堂盗神还会担心一具长锁不成?可是在九层塔之内,会有如此简单之事吗?特别在经历了第一关之后,体验了崔命符手段的莫无忧有些心有余悸道:“那该怎么办?”
“怕是要赢了这盘棋。”
薛宇环视四周囹圄,再看那远在山崖之上的暗门,立刻明白了崔命符的用意。
“可是我们怎么下这盘棋,我们连棋子都没有”
莫无忧急的抓耳挠腮,虽然他对象棋一窍不通,可是最起码的常识他是明白的,不料,莫无忧话语刚落,脚下汉白玉地砖开始沙沙作响,旋即一连串的摩擦声迅速在山间回荡!
“快撤!”
薛宇反应极快,心知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定然来者不善,旋即爆喝一声,通知众人,接着如风中飘絮一般,向着身后崖壁飞舞而去。
莫无忧、花间酒二人紧随其后,唐依依虽略迟一步,不过好在有唐依云照料,唐依云环抱唐依依腰间,带着一人施展轻功,速度却不落其他三人,薛宇、莫无忧和花间酒三人惊叹连连,不曾想唐依云的轻功竟如此出众。
五人在崖壁悬挂,棋盘之上悉索声响骤然消失,随着风声一疾,棋盘之上虚影重重,数十道黑影似鬼魅一般来回穿梭。可这黑影却又如同实物,撞击在汉白玉地砖之上,发出清脆之声,十分娱耳,俄顷间,那些黑影仿佛收到指令一般,齐齐在棋盘之上停住,巍峨不动,仿道一直就在这里一般。
“这些是”
黑影真容初现,原是一个个三丈有余的奇怪石雕,有石象,有石人,有石车,有石马,有石炮,造型各异却又泾渭分明,一方石雕乃是身着通体红色铠甲,一方则是身着黑色铠甲,薛宇一看便知,这就是刚刚不得寻的那些棋子!
脚下棋盘无声,唐依云、唐依依、莫无忧、薛宇和花间酒五人观察良久,见再无异状后,方才小心翼翼的飘落而下。
这些石像实在是庞然大物,五人在其面前就好似侏儒一般,就连平日里胆子最大的莫无忧都不禁望而生畏,生怕这些棋子突然活了。
“怎么赢?”
莫无忧窜到薛宇身旁,在他看来,怕是这现场,能够谈得上通晓棋艺之人,唯有薛宇。
“马走日字,象飞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路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复返。车走直路马踏斜,象飞田字炮打隔,卒子过河了不得。”
面对虚心求教的莫无忧,薛宇玩味一笑,毫不吝啬的传授,可是这一通言语过后,莫无忧半天说不出话来,双目无神的看着薛宇问道:“你说的什么啊”
“象棋的口诀。”薛宇回道。
莫无忧顿时生无可恋的看向薛宇,以为薛宇要让自己去下棋,急忙撇清道:“老虾米,都这个时候,你别和我说这什么口诀啊,我又不懂”
“这么大的棋子,我们难道要用搬的不成”花间酒盯着眼前的棋子直皱眉头,已然开始关心起如何破局,如今分秒必争,快些想出破局之策,方才是当务之急。
“也许不用,你们且退后几步,容我试试。”
薛宇儿时便听王彦章说过,象棋之道和围棋之道大同小异,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疆,两人对弈,全凭个人谋略和胆识,胆大者棋风刚猛,善于勇进谨慎者,工于心计,步步为营,奇招百出,更有善于阴谋者,扬长避短,巧设陷阱,待到敌手深陷囹圄之时,手起刀落。
那崔命符却是位集大成者,且又多了一份奇淫巧技混搭其中,让人防不胜防,薛宇相信,以崔命符的实力,断然不会去做费力劳神之事,这些偌大的石像,必然暗藏玄机,绝不会是人力推动这般登不上台面。
“炮二平五!”
待莫无忧、花间酒、唐依依和唐依云四人站定位置之后,薛宇催动步伐,飘落至棋盘旁的一处巨石之上,接着朗声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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