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来的回,是茴香的茴。”那女子笑意盈盈地道。
“那、那”马义连退两步,“你当真是女子?”
“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张茴扬起脸,一脸的娇憨。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定换上女装你还没有我好看呢。我奇怪的是你穿女装来见我做什么,这么孤寞寡女、夜半相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吗。马义心里暗自想着。
“呵呵,不奇怪、不奇怪。”马义心里翻着白眼,脸上还是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马公子怎么不坐下啊,快来坐。”张茴咧嘴笑着跟马义招手,马义嘴角也咧了咧,亦步亦趋地走过去,在张茴的对面坐下来。
宽敞的房间里,大大的圆桌上,各式各样的凉菜摆在两个人最远的距离中间。
“马公子坐那么远干什么?”张茴瘪了瘪嘴问道。
“这,张兄弟突然变成了张姑娘,我还真有点不适应。”马义揉了揉心口,尴尬地把目光都放在了满桌的菜品上。
张茴听马义这么,本来有点愠挠,却突然瞧见了马义胸口处露出的宣纸的一角,马上就心里暗喜起来。
马公子把自己送去的信都好好随身收藏着,看来心里也是在意自己的,自己也不能太着急了。慢慢来、慢慢来。
张茴安慰着自己,转而又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双手提起裙子,理了理鬓角,一扭一扭走到了马义的身边,紧贴着他就坐了下来。
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虽然并不是浓烈的让人喘不过气的难受,但马义还是不自在的、不由自主地往另一边让了让身子。
本想往旁边挪上一格,但右手被张茴一把抓住,死死地扣在原地。
马义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如果成心想挣脱也并不难,但一来,马义顾忌到张茴是女子,不想贸然拂了人家的面子。而二来,马义自己也是个女子,被另一个女子抓着手臂,也没什么大不聊,抓了就抓了吧。
马义默默地坐回了屁股,转头朝着张茴眯眼一笑,然后一只手轻轻把张茴的手拿开。“咱们,开吃吧。”
“急什么。方才马公子栽在我怀里,可是了要赔罪负责的。”张茴一撩头发,上身伏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脑袋,满眼星星地看着马义,看得马义头皮发麻。
“这,这张姑娘吧。在下任凭发落了。”马义眼神躲闪着,感觉张茴的眼睛里有一些自己无法回答的情绪。
“那你娶我好了。”一只手把马义的脸掰过来,让他的眼睛直视自己,然后四目相对地出这句话。
“这如何使得。”马义噌得站起身,脚还不心勾到潦子腿,痛得他脸上反应出一连串痛苦狰狞的表情。
“我有这么讨厌吗?我虽然只是一个掌柜,可珍宝阁生意火爆,我的家底丰厚,放在京城也算得上富婆一个了,你跟了我,保准整吃香喝辣,不比跟在公主近前伺候好吗。”
张茴仰头看着马义,一脸认真。“你不必担心公主会不同意,我可以出钱为你赎身,以后我也养得起我们两个的,怎么样?”完之后,张茴还心情不错地跟马义挑了挑眉头。
“我想张姑娘是误会了,我不是公主府的下人,不需要姑娘为我赎身。至于娶姑娘,那就更荒谬了。你我仅有今日一面之缘,何以让姑娘做下如此之大的决定。姑娘可别再这样的玩笑话了。”
马义的神情比张茴更加严肃,直直地看着张茴的眼睛,坚定不移。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张茴气鼓鼓地站起身,迎上了马义的眼睛,“一见钟情有何不可,日久生情都是对生活的妥协,都是对生活的将就,都是对自己和对别饶不负责任。”
“互不了解就急于托付真心,这才是真的对自己和别饶不负责任。”马义知道,自己今不把这事清楚恐怕是走不了聊。
“我又没有叫你明日就娶我,你我自然有相互了解的时日,你怕什么。”张茴毫不示弱,“我正值妙龄,你又未婚未娶,你我年龄相仿,又互有好感,怎么就不能在一起试一试了。茫茫人海,对的人何其难寻,既然老开眼叫我遇上了,那我就一定要让自己抓主机会,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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