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仵作查验,我们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正对门口的躺椅上,坐着一具无头尸体,这尸体胸口被人重重捅了一刀,早已贯穿心肺,后来仵作验实,这一刀当是致命之伤。更惨的是,那颗头颅歪歪斜斜的落在桌角,要说首级被刀斩断,那也不算过于离奇,偏偏头颅的脖腔之处,插着一支鸭蛋粗细的木棍!我和成捕头都是办案无数,可活了这么大,均没见过这等惨相,大伙也实在思索不通,凶手缘何在一刀杀掉迟老板后,还要把头割下,又做了头插木棍的离奇之事。就算是对他恨之入骨,斩掉脑袋也就算了,断没有拿木棍插入勃腔的道理。唉,可惜凶手隔日便在监牢自尽,这离奇的谜题,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他说道此处,似乎忆起了当年所见的惨状,摇了摇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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