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完全不过去的,因为,在宋词集注之中收录的这首诗,原本就是假托在无名氏的身上,不知道具体的作者是谁。
很有可能,这首诗在宋朝之前就出现了,只是没有被收录在册子中,到了宋朝,词增加流行,有人在四句之后又补了四句,成了一首完整的诗。
于是,就被认定为是宋朝的诗词了。
完蛋,有了这几句,陈达开若是还活着,保证就是百口莫辩了。
太平不是傻瓜,当纸卷在她眼前逐渐展开的时候,她眼前一黑,心中的怒火蹭的就腾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
“月雪,你知道吗!”她倒是每一次都能找到殿堂里的软柿子,刚才还责怪月雪办事不利,这一会,她又想起她来了。
月雪缩着肩膀,根本不敢吱声。
“没,没迎…”
“公主殿下,奴婢不知道。”她惊慌失措,声音都带着哭腔。太平岂能饶她:“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
“我吩咐过你们,府里门客的一举一动你们都要记在心里,时时向我汇报,你们都当做耳旁风了,是不是!”
“公主殿下恕罪!”
“公主殿下饶命啊!”
月雪已经算是太平身边最得宠的婢女,还被她残忍甩锅,月雪简直是无语凝噎。
“不争气的东西,拉出去,打二十杖!”
太平大手一挥,几个太监立刻上前,着就要把月雪架起来拉走,月雪岂能让他们如愿。
这要是出了这个殿门,回来可就不是残就是死了。
“公主殿下,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办事不利,还请公主殿下饶了奴婢吧。”
“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太平气急败坏,已经是失去了理智,全把怒气都撒在月雪一个饶身上。
“太平,别闹了,让月雪起来回话。”
有了驸马话,争相上前的太监们才松了手,月雪连忙爬将过来,伏在太平的脚边。
“奴婢自知罪无可恕,还请公主看在奴婢多年伺候尽心尽力的份上,就饶了奴婢吧!”
再一抬头,玄一忽觉,面前的女人好像都不认识了。
月雪满脸泪痕,完全失了此前的娇俏可爱,惊恐的样子,好像一只兔子。
玄一不禁啧啧然,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他明明是来查证的,谁知竟会闹出这样的风波。
更可怕的是,他们在这里吵嚷了半,他还根本没有弄明白他们是为什么而吵,太平究竟为什么认为,这个锅应该由月雪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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