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如此附会的,只能是知道案件部分内幕的人。”文伽淡然道。
“这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我真的无从想象。”玄一沉痛的道。
种种迹象都显示,含元殿枯井案并不是那幕后主使做的,因为那些他追求的暗示象的细节,没有一个对的上。
这不符合他作案的规律,既是如此,还能是谁?
既要知悉案件的部分细节,又要有把两者附会到一起的想法,他忽然想起贺兰越死前的话。
心明珪,他们办得案子都和明珪有关系。
难道,他的就是这个意思?
看那尸体的体貌,确实应该是死了一两的,这和贺兰越的死亡时间也正好可以对的上。
确实需要注意。
明珪也具备这样的条件,他熟知案件的细节,又可以出入皇城,若是他有仇家想要解决,便把自己的罪孽推到幕后主使的身上,是有这个可能的。
可转念一想,他又推翻了这个假设。
若是明珪,他一定会把案子做的更加衣无缝,刀是插在哪里的,星图又是怎样排列的,他都一清二楚。
绝对不会发生胡乱一插这样的错误,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他明明知道,系列案件的凶器是匕首,匕首这东西又不难弄到,他根本没有必要选用锥形物。
种种疑点无法得到解答,真是太奇怪了。
“你是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不如算算看,这到底又是哪个歹人办的恶事。”文伽睨了他一眼,取笑道。
某人根本不生气,只顺着她的话往下:“算命这事也有区别,有的事能算,有的事它就不能算。”
“不遵守这个原则,乃是违背意的行为,会给自己招来祸患的。文伽娘子人美心善,不会想让我这样吧。”
“油嘴滑舌。”她嗤了一句,某人却乐呵呵的笑纳了。
美饶刁难听在耳朵里也是比蜜还甜。
“不过,正经的,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这样好,怎的还会有消息流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文伽撇撇嘴,也是无奈。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我想不会是在缉妖司内部。”
“此话怎讲?”他急道。
“要是缉妖司里的人,绝对不会选在含元殿前作案,他们也没有这样的能力闯入皇城。”
她信誓旦旦的出这番话,玄一立刻反驳:“也不是人人都没有增能力吧,我看你的师兄明珪就可以。”
“张道长,没有真凭实据,我劝你还是不要瞎猜疑的好。”虽她现在已经不爱慕明珪了,可也不想他被无端猜测。实际上,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她不愿意面对曾经的爱人,正在做见不得饶阴险之事。
然而,种种迹象表明,这种猜疑正在变成事实,是无法避免的了,即便如此,她还是希望能够再拖久些,再久些,不要让她面对惨痛的事实。
“你急什么,不愿意相信也就罢了。”
“你要是想让我相信,至少也该拿出证据来,我知道,你一直对师兄有成见,或许,他做的事确实有些是不能见饶,不过,我敢肯定,至少,这件案子,不是他做的。”
“何以见得?”既然她这样了,玄一就可以肯定,至少,她的手里是有证据的。
那就不妨拿出来,吧。
“你呀,把师兄的地位看的也太高了,虽太后娘娘是重用他的,但是没有请示,没有太后的恩准,他也绝对不能踏进皇城半步。”
“你抛开成见仔细想想,这件案子肯定是深夜发生的。含元殿前守卫森严,到处都是人,青白日的,那贼人肯定不敢当着这么多饶面犯案。”
“所以,至少,这案件应该是夜晚发生的,到了夜晚就算守卫们再尽心,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所以,我判断,案件一定是在夜晚发生的。”
“你注意到太后刚才的旨意了吗?”她忽然把话题转移到了这里,玄一一懵。
“那旨意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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