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清风徐徐。
刘琦在众人的奉承中,将肚子填了个七七八八。
一边喝着小酒吃着烤鸡腿,一边笑看着众人将一份份‘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送到面前,叠的老高。
刘琦擦了擦嘴,拿起一份礼单:“哦,这是秦家主的,黄金酒具一套。”
刘琦说完笑着看向对面的秦家主,在刘琦的目光下,这位秦家主笑的有些尴尬。
原因倒不是这位秦家主送的礼轻,而是刘琦这样摊开了说的方式,有些诡异,也让人尴尬。
平时送礼嘛,都是表面客套,私下里再去看礼单,毕竟送礼这种事情多是拿不上台面的,哪有像现在这样,现场就看,还在众人面前读出来的?就像恐怕别人不知道有人给他送礼一样。
在众人惊愕且尴尬的目光下,刘琦一一读完了众人送来的礼单,就连范家家主也送了一份不菲的礼单。
众人现在心中的想法多是,‘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刘琦还是太年轻,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这样的一个公子哥,反而更好对付。’
众人心中冷笑。
“诸位家主慷慨,在下代缺衣少食的百姓们谢过诸位家主的仁心善举!”刘琦笑着说完,不待在场众人品味其中的意思,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旁边的文聘,从头看到尾,此时冷峻的脸上居然浮起了一抹坏笑,有些诡异。
众人看着刘琦将杯中的酒水喝干,才将刘琦说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一时间众人的脸色精彩到了极致!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刘琦没功夫去管这帮人的表情,接着说:“在下,今日也带来了一份礼物。”
刘琦说着接过文聘手中的木盒,往桌子上面一放,轻轻打开绢布包裹,再打开木盒,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铛铛铛,铛……”
木盒中,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此刻配合着刘琦的笑容和发出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阴冷,如同给在场的众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冲击感十足,忍不住的都向后倒退几步,面色惊惧的看向刘琦。
“哈哈,哈,范家家主不觉得这礼物眼熟么?”刘琦还是如同一开始那般如沐春风的笑,笑得人们心里发寒。
在场所有人齐齐看向范辛,嘴里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何咸心里更是狂跳,‘来了,来了,是范家,果然是范家。’
范辛此时脸色已经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目光凶厉的看着刘琦,怒喝出声:“刘琦小儿,你妄杀我儿,我与你誓不甘休!”
“哦,与我誓不甘休?你有那个能耐吗?”刘琦调笑道。
范辛被刘琦调笑的态度气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旁边有士卒护卫,他都要扑上来跟刘琦拼了。
“老夫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要告到州牧府,为我儿讨还一个公道!”
“不用告到州牧府了,我现在就能给你个公道。”刘琦收敛笑容变得阴寒,冷哼道。
“上个月,你的这个儿子带人强占人家女儿,还将人父母活活打死,人家的儿子也被你们范家勾结的官吏扔进牢狱之中,现在也已经被打的变成废人。这两年,你们范家夺人田产,占人妻女,打死打伤数百人,这里可都有记录,一条条,一笔笔,我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感情在你眼里,只有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便不是儿子了么?”
刘琦说到最后,已经怒吼出声,从袖中掏出范家这两年的罪状甩到范辛脸上。
范辛看到写在绢布上的罪状,脸色苍白却仍然色厉内荏:“刘琦,就算你是州牧之子也休想污蔑我范家,凭你写的这些也能当成证据?”
“哼,死到临头,还犹自狡辩,跟你们勾结的官吏现在已经伏法认罪,这其中的苦主也都已找到,而你们范家众人此刻也都在府衙大牢之中。”
在场的众人听到此处,无不愕然,就连之前猜到刘琦会动手的何咸,都没想到刘琦会动手的这么快,这么凌厉凶猛。
范辛也已经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一样,瘫软在座椅上,面色灰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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