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没有正眼看他,翻了几页之后,才缓缓道:“我不是跟你过,这几日荀家兄弟无论传来什么消息,都不要管,你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话到末尾,声音陡然提升。
黄衣男子连忙跪下磕头,一边求饶一边解释:“老爷,人觉得如此放纵荀家兄弟不管不顾,反而会生出祸端,这才斗胆”
“还要你来教老夫做事吗?”
“人不敢,人不敢”
房间中除了脑袋叩击在地板的声音,就没有了其余的杂音。黄衣男子只觉得头晕眼花,血迹顺着脑门流下来,一股子刺鼻的腥味。
就在男子就要磕昏死过去的时候,赵羡轻飘飘扔下一张纸筏,一句话也没,就迈步走了出去。
纸筏悠悠的在空中打了几个转,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他的眼前。
只是短短的一行字,铁画银钩充满着大家风范。可黄衣男子却没有心思欣赏书法,纸筏上的内容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无有谏言,请君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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