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兄没有替你好好教育文宾,但是为兄也为他抹除许多烂摊子。事到如今,你也不能全赖在为兄的头上吧。”
见赵羡不语,赵嵩又接着发着牢骚:“我总能也将文宾打断腿,留在府上严加看管啊。”
“若真是如此,我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啊。”赵羡淡淡的回了一句。
赵嵩语塞,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你也曾多次在家中提过好生照料文宾,如果我真打断了他的腿,恐怕我俩的兄弟情也就此结束了。
“事到如今,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赵嵩又叹了一口气,索性松开了赵羡的肩膀。反正自己什么,赵羡也从来没有听过。
“你若是不想作罢,为兄陪你便是。只是你要三思而行,谨慎再三。莫要忘了,我们当初在爹娘坟前立下的承诺。”
“我从没有忘记。”
罢,赵羡快步离开了大堂,只留下哪盏尚有余温的热茶。赵嵩苦笑了一声,跌回了椅子上。
堂外的丫鬟见状也俏步走了进来,麻利的收拾着茶桌。又给赵嵩添了一杯新茶,动作也是心翼翼的。
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时间也是心烦意乱。偌大的相府之中,竟无人能言语一二。
“梅。”
身后的俏女子,清雅甜美,恭敬了回了一句:“奴婢在。”
“少爷呢?”
“少爷正在书房温书,今日讲学的是西门的陶秀才。”唤作梅的侍女认认真真的回答着相爷。
赵嵩微微颔首,这段时间来,赵文谦确实改善了很多。没有往日的心浮气躁,而是老老实实的家中学起了经学要术、诗词歌赋,也算自己因祸得福。
捋了捋短须,又道:“今年多大了?”
虽然不理解相爷的意思,梅还是如实回答:“明年就是及笄了。”
“及笄了”赵嵩点零头,重复了一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相爷良久也没有开口话,梅行了个礼:“相爷无事便会,那奴婢先退下做事了。”
“退下吧。”
赵嵩摆摆手,侍女的身影也消失。他也起身往内房走去,想起来,梅年纪尚,长得却是伶俐。就是出生差了一点,若不然,配上赵文谦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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