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胡离摘了下面具,露出的面容不禁让徐剑南大惊失色,胡离竟然是自己的模样。还在震惊之时,他又带上了一副面具,随即摘下,又是自己师傅封然的面容。
“这千变万化的本领,想来长安城中,也无人冒充,是吧徐少卿?”胡离又换回了他那副诡异的狐狸面具,笑着道。
徐剑南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心神。能看到这么离奇的易容术,而是还是转瞬即逝,他也是生平第一次。
“下官徐剑南,参见胡总管。”论起官职,胡离却是要比徐剑南大上一倍。
“徐少卿客气了,今晚冒昧前来,多有打扰了。”
望着胡离谦虚的态度,徐剑南也稍微有了一些安心。都密碟司的人喜怒无常,更是难以相处。如今一见,谣言也不攻自破。
“不知胡总管前来,有何吩咐。”
胡离走向了徐剑南,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不是了吗,此次前来,是告诉徐少卿一个大的秘密。”
徐剑南有些排斥,但是还是附身过去。同是为皇室当差,想来他也不会害自己,况且他们更无仇怨。
胡离的声音很,徐剑南却听得很清楚。
惊诧万分般,手中的灯笼也从手中滑落。胡离见状只是稳稳的接住,以免灯里的油泼了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徐剑南猛得摇头,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胡总管,你一定是弄错的!绝对不可能的”
胡离叹了口气,把灯笼放到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件事确实难以置信,我有理由怀疑。但是证据不足,所以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希望你能帮助我,揭开他的真面目。”
徐剑南失魂落魄的提着灯笼,往走廊外走去,一边呢喃道:“不会的不会的。”
“徐少卿,你要想清楚,我可等着你的答案呢。”
没人回答他,胡离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随即也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之郑
城外一匹骏马,正疾驰在泥泞的道路之上。
一个披着蓑衣的男人,在月光下飞驰而过。
苏画坐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碗肉汤,看起来已经凉了很久了,汤上都结起了细细的油脂。
玄公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朦胧的转了个身,望着灵魂出窍一般的苏画,开口道:“云子,你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啊!”
见苏画依旧没有回答,玄公索性踢了苏画一脚。
“踢我干嘛!”
“跟你话呢,你耳聋了!”
苏画把肉汤放到一旁,躺回潦子上,看着上的月亮,感叹了一句:“今的月亮好圆啊。”
“我们之前在草堂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了。”
玄公也把手埋在了后脑勺,长舒了一口气:“是啊!不知道酒窖的啤酒咋样了,早知道逃难的时候,我就应该回去把啤酒给带上。”
四处静谧,零落杂乱的院子,让苏画不禁想回到云霓草堂,哪里才是有家的感觉。
“你你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跟霓裳胡闹呢。”苏画越想越觉得难以理解,为什么他们要劫狱呢?这不是吃饱了撑着的吗。
玄公听到这句话就来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子真是不识好歹,救了你,反倒是我们做错了。非要等到你人头落地,霓裳改嫁了,我看才顺了你的心意是吧!”
“陛下明明都打算赦免我了,哎呀”
“赦免有什么用,你以为相府的人会放过你吗?你别蠢了,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不是也要等我从牢里出来后,在想办法吗!”
“霓裳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的,我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我闺女饿死吗?你也不想想我们的处境有多危险,城外出不去,待在药庐,也迟早也会被相府的人抓到。到时候,我看你能有什么办法!”玄公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得苏画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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