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腌臜泼才懂甚!”被唤作刘柱子的糟汉子回了一句,看其模样是不想跟他人争执。
有人便又故意的高声嚷道:“我看你最近杀猪没生意了,这才想做个书生,好当个谋骗的手段!”
刘柱子睁大眼睛:“你少凭空捏造污人清白……”
“什么凭空捏造?你又哪里来的清白,几日不见杀猪本事长,之乎者也,倒学得挺快!”
刘柱子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什么杀猪……是屠猪!……屠户的事你们懂毛球?”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三刀要命”。
什么“屠牛刀法”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此诗乃是昨夜,秋兴居发生的案件。
苏云瑾斩杀赵文宾后,所念的诗句。
诸位!今日我们就来这义薄云苏云瑾,闯入秋兴救娇娘。”
书先生话音刚落,又迎得满堂喝彩。
台下坐的都是粗人,长安百姓生活也是百无聊赖。
听书,就是大家伙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之一。
今早上已经听到了数个版本,看到书人胸有成竹的,打算一昨晚的事情,而他书一向是以真实性为准,众人也不由得了竖起了耳朵。
“只见那房前一翩翩少年郎,猛地躲过赵家护卫刺过来的长剑。苏云瑾的整个身体随着惯性,几乎贴着地面而行,凭借左手之力猛地一翻身,被架开的长枪竟然调转了方向,那身资真当是婉若游龙,惊艳无双!只听得苏云瑾大喝一声,回马枪!
那人来不及躲闪,时迟那时快,平地起惊雷!
眼看那护卫就要被一枪刺死,身旁披着铠甲的男子动手了。只见他腰间的龙纹长剑应声而出,金戈龙吟之声,一招便打断了苏云瑾的枪头。
此人正是封都将军,辅国大将军上官南独子上官惊鸿。”
只见书人,口若悬河般的将当晚发生之事娓娓道来。将堂下等人都带入其郑
为苏画那惊鸿之影倒吸一口凉气,又被苏画回马枪失败所感到可惜。
“苏云瑾危在旦夕一时,要命关头只听得一声大喝:住手!我乃兵部尚书韩君祁。预知后事如何,待明日午时我们细,苏云瑾凤栖楼英雄救美,翰林院监图尉有苦难言!”
就在众人听得过瘾之时,书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台下嘘声一片。
“我就知道这老头没安心好心,尽挖坑了。”
“某正听得高兴呢,这就没了,真扫兴!”
“罢了罢了,我可告诉你老头,明日你可得早点来。”
众人心有怨气,还是老老实实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打赏了。这老头虽然气人,但是这书的功夫却不假,今能听到这么一段精彩的故事也算值了。
“姐,苏云瑾真的跟书人讲得哪样子吗?”
白手里拖着一盘糕点走了过来。
韩纸鸢坐在窗外一言不发,心绪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韩君祁早早的就出了家门,只是告诉她,苏云瑾出了事情。就算她在怎么追问,韩君祁也是只字不提,反而最近严禁她踏出南望楼一步,还派来了段三刀在一旁看着她,生怕她胡来。
不仅韩纸鸢被禁足,就连上官玲珑也是一样。
与此同时,整个朝堂都乱作一团。
韩君祁更是以雷霆万钧之速,揪出赵文宾生前所做的一切恶事。正当三司会审,对铺公堂的时候,证人们却突然变卦,不约而同般反口推翻了之前的证词。
就连昨晚看到赵文宾掳走董霓裳的百姓,都一口否定没有见过此事。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事情陷入了僵局,韩君祁更是举步维艰。秦王和上官惊鸿,早早的跟随文宗御驾亲征出了城门,这般时分应该到了洛阳地界。
只留下了黄邪在大理寺监管苏画,任何人都不得接近,没人知道文宗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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