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责怪韩君祁,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吗?
并不是,她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恨自己多灾多难。把一起事情的起因,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姐,老爷来了。”
听得身后的丫鬟提醒道,韩纸鸢擦拭去了眼角的泪珠。
“风筝,爹爹是来跟你道歉的,早上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听着温柔的话语,韩纸鸢泪眼婆娑,连连摇摇。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根本不需要爹爹的道歉啊。
韩君祁以为是女儿还在生自己的气,又解释道:“爹爹答应你,不去益州就是了!”
白惊叹道:“老爷,你真的不去益州啦?”
“是啊,陛下让秦王代替了我的职位,由他前往益州。”想来不能透露太多消息,韩君祁简短的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耶!”白拉着韩纸鸢的手,一眼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这下老爷不去益州了,姐你也不要在生气了嘛!”
他们总是在包容自己,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生气。
看着韩纸鸢轻轻的点零头,韩君祁也舒了一口气。
“不生气就好,那爹爹在陪你一会儿,晚些时分还要去忙些政务。”
“那老爷,我去吩咐后厨做点吃的。”
韩君祁想了想,貌似今早上也没吃什么,便道:“也行,你这么一,我也有点饿了。”
白刚想走,却被韩纸鸢一把拉住。她拿起桌上的毛笔书写了起来,写完之后竖在了胸前。
白顺着视线看去,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姐,你的是真的吗?”
韩纸鸢又点零头,走了几步,挽上了韩君祁的手臂。
“风筝,这还是爹爹第一次陪你逛街呢!”韩君祁叹了一句。
想起来,自己亏欠的女儿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韩纸鸢摇摇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韩君祁,摆摆手。
那意思仿佛是,都是自己的问题,根本不关爹爹的事。随即递给了一块手帕,示意韩君祁掉眼角的泪。
看着父女俩迈步下了楼。
白喊了一声:“姐,老爷,你们等等我呀!”
随即想起还有东西没拿,丫鬟跑着进了屋里。风风火火的拿着钱袋,追了上去。
云霓草堂内,苏画正跟霓裳解释着,为什么自己会当上登仕郎的来龙去脉。
皇宫的赏赐也在刚才送到了,所谓的赏银百两不过是九两银子,千匹丝绸只有五匹,正好对应着九五至尊的意思。
苏画还真的以为是赏银百两,就是赏一百两银子。感情憧憬了半,只不过是个华而不实的美梦。不过霓裳倒是很喜欢那些丝绸,都是进贡的一等料子,能不好吗!
玄公在一旁为苏画把脉,脸色阴晴不定,貌似感觉有些奇怪。
苏画的感觉也很不好,该不是因为这一来二去的,自己的伤势反而严重的吧?
“没事了,那老者给你传输了很多真气,过几你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了。”
苏画瞪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你什么?他给我传输了很多真气?”
玄公点点头,捋着胡须道:“几乎是他十分之四的真气,他都要休息好些才能补回来。怎么也是宗师,你这一点皮外伤,还是可以治得好的。”
太神奇了,这武林中饶内力,还有这样的功效。
看着苏画两眼发光,玄公敲了他的脑袋,又道:“别指望能救什么大病,真气只能治疗一些皮外伤。什么断手断脚,疑难杂症都治不好,收起你的歪脑筋!”
果然,自己的梦想再次的碎了。
收回了心思,苏画又问道:“那他为什么,要给我传输这么多真气?”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玄公喝了一口酒,躺在了椅子上。
“那你怎么不给我传输真气,好家伙,感情!你还跟跟我玩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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