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的步卒也登上大型箭楼,张开箭楼上如吊桥一般的木板,牢牢的搭在城墙之上。
先登营分出部分步卒,从箭楼上的木板往宛城上冲。
里许大小的宛城之外,瞬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喊杀声不止,咬了牙,拼了命,抢夺城墙。
西凉军不甘示弱,抵挡着袁军强大的攻势,在指挥之下,拿着各式各样的守城器械防守。
擂石顺着云梯砸下去,攀爬在前的先登营死士被迎头砸中,头破血流,哀嚎着坠下云梯,滚落在下方的盾牌之上。
滚木巨大,在数名西凉军的抬抱之下扔下城楼,砸进盾阵之中,不少袁军承受不住,当场吐血不止,留下大大的空缺。
袁军见惯生死,迅速补上空缺,又如同一个巨大的龟壳,守护着不断向上攀爬的先登营死士。
西凉军见势不妙,又用木桶浇下滚烫的金汁、开水,浓烈的恶臭,伴随着一股烧焦的闷热感在下方盾中之中蔓延,不少袁军被淋个正着,在地上翻来覆去滚动,又被西凉军的弓箭射中。
井阑之上的弓箭兵也不好受,对射之时不时被从各个方向的箭矢命中。
箭楼之上的袁军也嘶吼着奔向城头,被西凉军迅速拍落,数丈高低,不知生死。
远远望见如同下饺子般落下的袁军士兵,一股子燥热伴随随风而来的恶臭,甚至烧糊了东西的味道远远飘来,袁术心下不好受,但是却不曾传令纪灵停止攻城。
这就是传说中的“蚁附”攻城,古代最常见,也最残酷的攻城之法。
战乱的时代,他正在一步步适应,这不是仁慈的时候,每个人都是野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攻城战愈演愈烈,宛城墙却是岿然不动,到现在为止,先登营损伤不少,却连城头都没有摸到。
督阵在后的纪灵焦急不已,主公在后阵看着呢?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今日黄昏之前必须登上城头,哪怕是后面被轰下来。
要知道,守城一方承受巨大的攻击压力,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是如此。
如果第一天就被够攻城一方登上城头,那第二天、第三天......
后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守城,该怎么守?
先登营两千人,在漫长的城墙下攻击不断,纪灵瞧见时机差不多了,拿出一支令旗交给自己的本部部曲。
纪灵本部部曲是自己的私兵,人数不多,五百人,由自己的本家兄弟统帅。
汉朝的每个将领都有自己的私兵,纪灵深得袁术信重,五百人的部曲在众将之中首屈一指。
这五百人身披重甲,身材魁梧,百战老兵,皆亲信之人,只听从纪灵的命令,为其生,为其死。
此时,纪灵拿出压箱底的底牌,也是知道刘勋等将被伏击,袁术急需要一次优势的攻击稳定军心。
“请家主观战,吾等一时三刻必定登上城楼。”
部曲统帅纪信信心满满,接过令旗,点齐五百私兵,在众军掩护下,选择了一处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准备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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