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钵盂竟然是个铁家伙。
郑长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谁知道这和尚从月亮门里突然就出来了。
他连忙示意大个子上前搀扶起僧人,
口中连连道歉:“法师受惊了,小子绝非纵狗行凶,这实属意外。”
那缁衣芒鞋僧人受惊过度,竟然呆在当场,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正在这个时候,了凡法师听到动静从禅堂里出来了,听着郑长生的述说,他明白了怎么回事。
连忙说道:“师兄身体无恙否?郑小施主乃心善之人,其家母乐善好施,供奉我佛香油钱无数。
乃我佛门虔诚之信徒,我看这一定是误会。
还希望师兄能原谅郑小施主的无心之过,莫追究才好啊。”
他一出来打圆场,郑长生算是松了口气,如果这僧人要不依不饶的话,他还真不知怎么办了。
话说大黄这货可把这僧人吓的不轻,你看他,脸色苍白很明显惊魂未定呢。
大黄惹了祸,也吓坏了。嘴里呜呜的呜咽着,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卧到小主人身边,等待着惩罚。
郑长生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才笑着对僧人道:“高僧既为我师父之师兄,那也是我的长辈。
师伯在上,请受小子一礼。”
花花轿子人抬人,面子都是人给的,况且说起来都是自家人,也没有伤着,就是受惊了一下,他相信这僧人是不会再追究了。
果然,他的谦卑恭逊之态度,那僧人回过神来后,并未发作。
“无妨,既是了凡师弟门下,也是无心之过失,出家人本以慈悲为怀,贫僧是不会追究与你的,莫要担心。
不过还是要好生的管教这恶犬,莫要再伤人才为之上。咦,这白猫倒是甚为可爱。”
他一扭头发现了匍匐在郑长生脚下的雪球。
大黄很鄙视这僧人,老子明明很听话也很可爱的好不啦,为何夸雪球而恶我?果然人都是注重外表的。
呜呜......
了凡法师哈哈大笑道:“道衍师兄,菩萨心肠,佛法高深,轻易不出言点化于人。
生哥儿你要谨记于心才是呀。”
郑长生蒙的一批,啥玩意?不会这么巧合吧,道衍?莫非是永乐朝的黑衣宰相姚广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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