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转过身,然后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房俊。
“遗爱?你怎么来这里了?”房玄龄一阵错愕。
“哦,陛下叫我来的啊,说是有事儿。”房俊见这些个大臣出来,便也站起身,估摸着自己也该进去了。
房玄龄嘴角抽搐,要不是碍于场合,估计要上去踹人了。
“哈哈哈,梁国公,你家这二郎,还……真是名副其实啊。”旁边有人笑了一声,然后离开。
长孙无忌也是笑笑,摇着头离开。
什么叫名副其实?房俊的名是什么?好像是棒槌,名副其实什么意思,就是说,房俊的的确确是个棒槌。
以前大家还不信,现在算是深信不疑了,敢在太极宫外,瘫在台阶上的,不是棒槌是什么?
房玄龄冷哼一声:“既如此,你便候着吧。”
太极宫中,李世民看着黄德问道:“俩小子来了没?”
黄德点了点头:“来了有大半个时辰了,正在殿外候着呢。”
“是吗,大半个时辰,那估计冻得够呛,这太极宫外的寒风,可是不轻。”李世民道,他自己坐在殿内,周围有四个火炉烤着,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呢。
黄德舔了舔嘴唇,心道他们才没冻着呢,两人都躲到角落里坐着了,唯一冻着的,就只有自己。
好在黄德还有点良心,没把这事儿供出去。
“遗爱,听闻你最近又弄出个好酒来,还给好几位国公都送了,怎么不给朕送些来?是怪朕抢了你的造纸坊了?”李世民直接开口道,语气不是很友善,好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这话一出,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温度仿佛又下降了几度,旁边的秦怀道跟黄德都有些紧张。
莫不是陛下刚刚跟几位大臣商讨要事,谈得生气了,想要把气撒在他们俩头上?
秦怀道了解李世民,这种事,他干得出来,自己就因为这种事,被他踹过好几次了。
还好,他此刻的目标是房俊,看来陛下是找到新的折磨对象了。
秦怀道忽然有点欣慰,自己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新的出气筒来了。
房俊嘿嘿一笑:“陛下说笑了,造纸坊在陛下手中,可比在微臣手中有用多了,陛下心系天下,微臣敬佩不已。”
“是吗,那为什么不给我送酒?”李世民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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