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业波右手一摆,拦下身后想要说话的另一位儒袍老者,淡淡的说道:
“你既不坦白,也罢,那就随我等去烟浪阁,只不过到时,你可就不好看了。”
“脸长在我身上,好不好看我说了算。”李少爷晃了晃脑袋,不在意的说道。
闻言,詹业波点了点头,又侧身对着之前挤兑李少爷的几人,说道:
“你们几个也一起去,等会一定要如实细说。”
李少爷眨了眨眼睛,我靠,果然你们这几个小小小小杂鱼,也是世子兄的闺中之鬼啊,看我这次不把你们这群牛累死!
嗯,世子兄以前腰很好的,到哪都有他的人,可以说是很强悍了。
还有!闺中之鬼??牛?累死?怎么好好的一个眼线告密的事情,被你说得这么的香艳淫荡?
果然,李少爷要是穿越在修真界,估摸着,不止活不过三章,那死状还很惨,抓去那忘川河浸仙猪笼,都是轻的了。
……
烟浪阁侧殿,还是那个古朴单间中。
女扮男装的赵公子,睁着大眼睛,呆呆的重复了一遍:
“十?十几个?他捞了十几个题葫?还半柱香就作好了???”
那国字脸王崇文王知州,苦笑的又回了一次:
“没错,现在,那信王府的赵世子,正带着姚老先生,还有一半评判,要求以弄虚作假、扰乱会场为名,取消那李家公子的资格。”
闻言,那“赵公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本端着茶杯的玉手,有气无力的垂下,心中似有点怅然若失。
果然,就不能对那样的人抱有希望啊!
倒是那解缙解先生,眉眼一抬,嘴角微扯了下,笑道:
“赵公子不必担心,那么多首诗,别人还不好说,但是,是他的话,说不定真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说完,又把万花楼那晚,他看到的,关于李少爷写诗作画换消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作画?李少爷?啥时候学的水墨画?
额,该不会是想说,给小兰培训那会,示范画的?那个传单角落,常见简易地图?
这也太牵强了…李少爷默默抱起一个世子兄,往空中丢去:本少想会啥会啥!
听完解先生所说,那“赵公子”心情好似好了点?
心想:原来他不是去喝花酒,是去打探消息啊…额,我为什么松了口气?哼!他肯定是去喝花酒,顺便打探的消息!
尽管不相信,李少爷去花楼的目的,会这么单纯,但是心里还是放松了一丢丢,大概是因为,解先生说的,李少爷作诗速度很快吧。
还没等屋里人再说话,便有敲门声响起,原来是王知州的同僚,张提学,他来请王知州和解先生,一起去前殿。
说是:那信王世子让詹业波,去把李少爷请到这边,要当众惩治,赶出诗会。
屋里三人,神情各异,也不多说,一起往前殿而去。
……
烟浪阁前殿,自大门而进,殿里正中地上,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
案上,磊着各种名人大家的法贴,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大殿一侧,设着斗大一个汝窑花蘘,正对大门的西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烟浪烟雨图》,左右悬着副对联:
烟霞闲古阁,泉石野生涯。
大殿的另一侧,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卷字画,也不知都是谁的墨宝。
此刻,大殿中间的大案周围,围着数十位年过半百的儒生,他们便是,此次饶州诗会才俊榜的评判。
在这些儒生之外,还有不知人数的才俊学子,有的是才俊榜候选者,有的则是已经小有名气的诗会会员。
信王世子赵炳,张提学,王知州,“赵公子”,解学士等,在答案靠首位置,那“赵公子”躲藏在解先生之后,似怕引起别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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