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心中好奇,难道陈丰以前家里面是什么大贵之家吗?为何这么清楚这李氏皇族?特别是说到隋朝时期,双眼都冒火了,难道这隋朝杨家,与着陈丰有什么仇隙不成?
钟文的猜测,其实是对的,陈丰,本家也是皇族,祖上可是南北朝时期陈朝的国主,只是因战乱渐起之后,陈丰的父亲当时领陈朝大将军之名,抗击隋军,可最终,陈朝被灭,好在有了李道陵的救助,才使得他免死于战乱,但他的父亲,却是死在隋军的刀剑之下。
之后,李道陵带着他以及他那一块长大的童养媳来这龙泉观,开始隐居起来了。
“天下,就这么个天下,你夺我争的,战乱一起,百姓皆苦,流离失所,饿殍遍野的,好在现在天下已定,百姓也终将得到一处安居之所,就我们这里,战事到是少有,也没有什么大的争端,也算是一处好居所了。”
陈丰说完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或许这些事,对于他而言,是一种苦难,同样也是一种折磨,但钟文却是不知陈丰心里到底装着些什么事,也不好开口问,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情,问了,也帮不了什么。
“陈叔,天下太平了不是好事嘛,要是这天下不太平了,又是到处的战乱,这百姓可就没饭可吃,甚至还得到处躲避战乱,这天底下,如果没有一个完整的大一统,就总会有战乱的,思想统一不了,就会有争端,只要大一统了,这战乱也能平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华夏的历史不都是这样子的嘛。”
钟文听完后,也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或许不是什么高见,但历史就是如此,分分合合的。
“是啊,天下太平了,百姓也能安居乐业,也就能少死一些人了。”
陈丰的思绪还在他的回忆之中,对于这天下,他已渐渐开始淡忘,老老实实的做个道士,等自己儿子说上个媳妇,以后也好续上他陈家的香火,这才是他的使命。
钟文没再说话,只因眼前的陈丰,心情有些没落,促使他不好再开口说些什么。
但钟文却在想着这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曾经史书上记载的贞观盛世,就在当下,可自己却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盛世之像。
当然,眼下却是不好多说什么,就去年自己父亲被打之事,干豆腐的秘制方法差点被抢夺之事,钟文心里就对这盛世开始怀疑了起来。
前世有人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在这个时代,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争,想来这所谓的盛世,也只是史官们为了高歌颂德似的,把李家给捧上天去,也障显着自己的一份功德。
而钟文的认知里面,盛世,就是法制,盛世,就是经济,盛世,就是繁荣,盛世,就是绝大部分人幸福,盛世,就是……
可就如今,该苦的还是苦,该富的还是富,贵人也可以随意欺压平民,富人也可以随意践踏平民,在这个时代,平民是没有多少的存在感的,战争是他们在打,地也是他们在种,最终,所得到的结果,就是不公平对待。
钟文改变不了什么,能改变的,也只有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把自己家的生活过好了,才是重中之重。
“陈叔,我们继续吧。”
钟文不再去想什么事了,这天下本来就跟自己无关,还是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再说其他的吧,别到时候,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好,继续。”
陈丰随之站了起来,开始指导着钟文站桩的要领。
站桩,站桩,固名思义,必然要像根木桩一样,好好站着的,但这站可不是随意的站,里头的道道,可不容易。
钟文的这几日里的站桩,其实早已有所长进了,只是底子需要长时间来打磨,所以,这站桩,估计得好要好几年才有成效。
底子没打好,真要对战起来时,下盘也就不稳,重心必然也就不可能稳了,高手对决,讲的就是一瞬间,钟文可不想哪天死在哪个对手的剑下。
不管是现在也好,还是未来也罢,钟文必然是要离开这大山,去到外面的世界,好好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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