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这只野兔好大,我解不下来。”
此时的小花,正卖力的解着地上被套子套住的一只野兔,大声的向着不远处的钟文喊叫着。
“小妹,那你慢慢解,我先看看别的。”
钟文没有因为小花的呼喊声而过去,今天可得把吊脚套重新换个位置,至于坏了的,就得扔弃掉,换上一些好的。
每隔两三天,就得更换个位置,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或者日常了,真要不换的话,也是可以的,只是能捕获野兔的机会少上不少而已。
家中虽然眼下已经有了粮食,但谁家还会嫌弃肉类多啊,当然是多多益善的了。
而钟文家中的灶房里,早已挂满了野兔肉,有烤干的兔肉,也有腊兔,当然鱼肉也是挂着不少。
如果钟文家专门吃这些肉类的话,那也是可以吃上好两个月左右的,不过那只能是想想罢了,秀可不会如此浪费。
再者,秀的本意,还想着到了年节的时候,也好带上一些,回趟娘家,也好给自己的娘亲吃上一些的。
至于钟文的外祖母,今年已近六十高龄了,离着龙泉观这边,稍有些距离,但也需要一天的路程。
秀的娘家,属于一个稍大的村子,但也比龙泉村大不了哪去,也只有三十多户人家,人口相对要多上一些。
村子所取的名字有些儿戏,叫二村,其实这也是与徐氏一族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离着二村半天的路程,就有一个村子,比二村可就要大太多了,有着七八十户的人家,属于二村的本家,基本都姓徐,所以也叫徐村。
而二村,就是从徐村分出来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姓徐,也夹杂着一些外姓,不多,但也有十户人家左右。
虽然与着龙泉村不一样的组成结构,但基本都是一些农户人家,也只有本家徐村,才有着一些特殊的成在。
二村的位置,虽离着利州城近,但受到的压迫也就多一些,当然,田产是属于他们的,除了要交赋税之外,还要服徭役,这与之龙泉村相比较起来,各有失有得吧。
虽然龙泉村的村民们不需要服徭役,但赋税是避免不了的,当然,除了龙泉观的李道长突然发话,今年的租子少交一成,那这也就能让村民们过上一整个好年。
佃户,没有田产,如果有,只能自己去开荒,可这开荒可不是说开就能开的,附近的山头荒地,都属于龙泉观的,想开,自然得经过观里点头同意才行。
而且,这开荒之后的田地,依然归龙泉观所有,不过,只需要交纳一两成的租子罢了,但新开荒出来的田地,收成可以说差到极点,也没人愿意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的。
而此时,钟文兄妹俩处在的这处荒野之地,许久以前,就是开荒过的田地,但不知何年何月后,就开始荒废了。
这才给了钟文不需要去山林里冒险之举,就能在这荒野地里捕获野兔的机会了。
今天钟文兄妹俩的收获不多,也只有三只野兔,但好在有收获,至少也可以做一只叫花兔来食用的,这也是小花每日间都要唠叨的一句。
“哥,我们回家做叫花兔吃吧。”
手里拿着小棍子的小花,望着篮子中的野兔,咽了咽口水。
“不急,哥先去采点野菜。”
钟文看了看谗得不行的小妹,知道小丫头是真想吃叫花兔了,虽然这几日里也没少吃鱼粥鱼肉什么的,但叫花兔,却是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吃过了。
采完野菜,回到家的兄妹俩,开始处理起一只野兔来,野兔的皮毛,可是不能乱开的,伤了皮毛就不值钱了,这在钟文的心里最为清楚了。
至于硝制野兔的皮毛,钟文不懂,也不会,所以正常情况下,都是把皮毛的内里,放在火上烤一烤,烤干之后,放在一边晾干就了事了。
当然,钟木根也是不知道如何操弄这些东西,要不然的话,上次卖野兔毛皮的价格,绝对可以更高一些的。
没有知识,对于一个穿越客来说,那基本就如钟文此时的状态一样,吃不饱穿不好,穿越过来到一个农户家中,所有的什么官爵钱财,一切都是白搭,只能是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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