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与邓希诏的不雅争执需要一个调解人,否则大家脸面都不好看。新任蓟镇总督吴阿衡收到委托,很是乐意为张娘娘分忧,便于几日后重在春燕楼请了双方来。
“说破天去,这世上没有这个道理。”
老子吃亏要脸躲在老营,儿子带着家丁打手以及大帅师侄非要找回这个场子。
“诸位稍安勿躁,得观本督薄面,且坐下吃酒边谈如何?”
满世界的人都晓得他会偏袒邓希诏,可是娘娘的意思也没人敢违背。出门前连老不修的王学都叮嘱过,叫儿子讹诈些好处也就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说到底其实也是场误会。
不可言表的误会讲来实在简单,邓希诏的马子被王学睡了,手下人擂了不知情的王学一顿。
叫六十几岁的老倌儿为这等事真闹到陛下跟前,那还不让他羞臊得抹脖子啊。
“得讲清楚,谁理亏谁理直要先交待清楚,否则,恕难奉陪。”
“这…世兄且宽坐,监视大人亦坐了。本督秉公言事,绝不偏袒。”
“休要歪叽,我王家确实没落了,可我爹身为护天营分营指挥使。若是先不定下个是非曲直来,这酒本官也不喝,人也不坐,只待我家大帅返回,自会公断。”
最要命的就是他家的大帅,若等他来段断,哼哼…。邓希诏不由摸了下后颈处。
“是咱家手下不知轻重,但你老子也忒没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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