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虽然责任不全在乐安侯,但他历来行事乖张,又多在公侯子弟间蛊惑人心,却也难免有些干系。而且臣下听闻,行前那黄冲着人于军造府中提去十万支箭杆,不知圣上知晓此事否?”
貌似端庄而公正的言论,阁臣的一席话,赤果果地想搞事情。
“老臣就要儿子,不要箭杆也不管他蛊不蛊惑。”成国公干嚎着想见儿子,却不愿意被权臣倾轧利用。大概是想心头肉想得疯魔了,在家训斥过大老婆之后,冒冒然跑进宫,想叫皇帝替自己想个法子。
“老奴不知此事,当问兵部陈大人。”王承恩余光中,得见皇帝询问的目光,作如是答。
好在朱由检自己很快想起来,兵部确实有这么一道上梳。
冠冕堂皇地叫乐安侯去西边拓土,只打发三千老弱残卒过于理亏。既然没要军马没置甲械,光要十万支箭杆,所以他很大方地批了个准字。也算是一次脸面上的应付。
“且莫再说箭杆,只讲眼前事。”皇帝一努嘴,变成专问王承恩有关成国公寻儿子事件,如何解决?
“乐安侯无错。”老王随口答出五个字,然后端正站回阶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成何体统,堂堂成国公,你…你成何体统?”
今非昔比,杨氏班子是一贯以压制外戚、公侯为己任的,想继续引把活烧烧那个乐安侯黄冲,却不想御座上冷哼传来,大明皇帝早极端不满地,满脸怒容地,甩袖子走人。
“我滴那个儿呀…。”
大殿之上空旷处,成国公朱纯臣嚎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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