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死在这里强!到现在,你等见过他讲过没做的事吗?”
另两个只能爱莫能助地看向吕监官,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一抖,筷子落在了地上。
董府中厅,老董御史歪嘴缩脖挠后背痒痒,一脸惬意。
“学生拜见先生,世兄无碍先生果也见得开怀。”
按家乡的规矩,带着四色礼品,黄冲再次登门探望老董御史,也想顺道看看董坤。
“好,都讲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比君子之交要好,尚有糕点。”
一句笑话,一句黄冲根本听不懂的笑话。之所以断定黄冲听不懂,就像朱骥讲的,他根本就不是个体面人,即使装,有时候都装得不像。
“世兄可在内里?”
“回来都几天了,还像是在坐监,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若是先生舍得,放到军营里一阵,既安全,又包能省下许多的忧心。”
“看茶,看茶起。老夫先有话恰好问你,他去不去你营里的事,等几日再谈不迟。”
“某洗耳恭听先生的教诲。”
世上没人愿意当他先生,除了董老夫子,没人愿意教一个明知道教不动的,或者说教不乖的。
“有人带了句话,你也别问是谁。总之,眼前这道坎,你迈不过。”
“实在不行就不出镇虏营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是吧,先生。”
“总同你一句话讲不明一个理,我这当先生的也着实惭愧。你须得细想一下,他们为什么要跟着你,眼前是报的周全,以后呢?”
“事情总会有机会解决的嘛,不可能总是那么拖着。”
“是啊,老夫也认同拖也是种解决事情的办法。但好比白衣裳若沾染上一块油渍,永远都不可能洗得净,直至一生一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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