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死哪儿去了?一大晚上,就见唱两支小调,箫也没得弄,人却莫得见啦。”
前半句将得是俏丽的鸨头,后面自然是抱怨小凤仙对他的今儿不待见。
可凭啥要待见这阉货呀!最早初来时节讲要赎身,娶回去当妾。然后,一听银子数立即改了主意,说是家里的那头喜欢吃味儿,放在外头更方便些。哄鬼的话讲得多了,给的银子始终没得半数,鸨头便直接把这话撇得一清二楚。只叫她只当是平常的恩客,莫要再存心思。
现在好了,来了个正经贵戚身份的老倌儿,讲要疏弄,然后再说其他。
这才是富贵家主的样儿嘛。喜笑颜开的鸨头甩动手指,频频摆出勾魂眼神,带着一帮怯生生的清水倌人,叫都一排挨门口站了,让邓军门和手下人挑。
“小凤仙呢?”
陪客中,有醉眼朦胧的家伙按着惯性还问。
“凤仙倌儿今天倒了嗓,刚强撑着这会儿不得了。来来来,这些个都是调教好,都有拿手曲目的。军门,您随意挑,保您挑一个叹一声。”
“怎么叹?是前面叹还是后面叹?”
邓希诏一脚踹倒把凳子,“给我把人唤回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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