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封是说孙元化入护天营的前因及曹化淳逼他交人的详细情况,毫不意外地表达出,这事他是扛不住了。如果头顶上没有娘娘的裙带替他罩上一罩,孙元化难逃一死,他也得牵连受罚。
第二封就有点莫名其妙了,倒像是一封写给皇帝的奏章,大谈练兵择将和边镇的种种弊端。
两封密信最终很快化作了灰烬,除了家常,张娘娘没有说半句与边境甚至与黄冲相关的话。连最亲近的两个贴身宫女也不知实情当是如何。
张宝珠根本不愿插手朝臣间的扯皮事,即使是自己名下人所求,也不行。
至于后一封,她反倒读了多次,思虑良久。
“旧年冬月宣镇之战,沙场决策皆出自文官、宦臣。惶惶然,只知退坚据守,全怕失城池而遭问罪。举镇十余万人不敌两万东奴,任由鞑子劫掠自去,一众守将恬不知耻,争功请赏者比比皆是。”
他已认定,“今朝堂议论,全不知兵。下派武将、文吏皆出台省,却未有一效。”
因而,他非常肯定地提出:“疆场事,当听疆场吏自为之,何用拾帖括语,徒乱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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