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想个办法啊,家主发现了我们的事情,若是不能让他息怒,今后可就糟了啊!”
季鲂侯并没有出仕。
作为上一代庶子的他,若是去了地方,顶天也就是一个县司马罢了。
鲁国不比强国,拥有新占据的地方。
他们鲁国国力不强,又处在群强环抱之中,境内城邑不说增多了,能够保住不丢失,就已经算是了不得了。
别说他们鲁国,就算是强悍若宋国,又能怎样?
打不破强国包围的魔咒,就算是战力强悍,还不是被压制的死死的。
国内没有新城,他们这些庶子,就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别看季康子乃是鲁国执政,执掌诺大的一个鲁国的朝政。
但是,就算是他,想要违规给自己家的庶子安排一个合适的事情,也是很难的。
毕竟就算是别的公卿家族不说,三恒之间的关系,是要维持的。
三大家族之内,每一代都有多少子弟?
不说旁支生育的子孙了,单单是三代嫡系之内,生育的子弟又有多少呢?
这也是为什么鲁国三恒能够容忍孔子执政,却是不能容忍儒门执政的原因。
当然,孔子一样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以在他的任上,发生了堕三都的事情。
堕三都这件事,明面上是为了削减三恒,实际上却是三恒出身的子弟,占据了鲁国朝堂大半位置。
不管是孔子干掉三恒,还是三恒赶走了孔子,本质上都是对于鲁国权力的争夺。
就像是动物一般,打走了所有的竞争者之后,剩下的那一个,就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了。
季鲂侯只是一个庶子。
虽然是季康子的亲叔父,但是,在以嫡庶为才能的鲁国,季鲂侯想要出仕,顶天也只能做了一个县城的司马而已。
就算是季康子徇私,也只能给他安排一个县大夫的位置。
若是再高一点
鲁国庞大的士大夫阶级,闲赋在家的弟子何止上万,这么多人都等着空缺的位置呢!
他们又岂会放弃了这个机会?
季鲂侯不曾出仕,他的财政能力就完全依靠家族的月奉。
有一句土话,叫做手中无银,不能胡行,手中无印,腰杆不挺。
这左手抓钱,右手抓权,季鲂侯两者都没有占到,他又如何敢与季康子分辩呢?
季鲂侯说完之后,见到季姬竟然只是哭泣,甚至还隐约有加大的模样,他不由得急了。
可万万不能让家主厌恶与他啊!
万一家主断了他的月奉,他季鲂侯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你快点想个法子,以家主的脾气,怕是还在院子里等着呢!”
季鲂侯急眼了,不由得伸手去推正在哭泣的季姬。
季姬哭的很伤心。
她完全想不到,刚刚还在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季鲂侯,竟然忽然之间就变了一副脸色。
就在刚才,自己摇的时候,他还满嘴缠绵呢!
季姬一想到刚才的柔情,不由得更加委屈了!
她肩膀不停地耸动,哭的都开始抽噎了。
季鲂侯伸手推她,这让季姬直接爆发了。
“你给我出去!”
季姬一把扯过被子,让不着寸缕的季鲂侯滚出了被窝。
“你走,你走!”
季姬双脚不停地踢腾季鲂侯。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这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刚才都还跟她缠绵悱恻的呢!
这一会却是这个嘴脸,只顾着他自己了!
他难道就不知道,自己背叛阳生,跟他在一起,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
那可是齐国的君主啊!
季姬想起了一件往事
想当年,蔡国进献了一个公女,给齐国齐恒公。
战国齐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