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荆州的朝堂之中,你若是没有派别,那么这里根本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现如今朝中分为两个大的派别,一边是以周文利与石崇,而另一边是外戚与公输恒。
他们两方在朝中,拉拢大臣大搞党争。现如今朝堂中的党争,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状态。
双方都想尽可能地,想将对方排挤出权力的中心。
从目前来看,周文丽他们似乎更占优势一些。石崇利用御史台,给蔡家的人找了不少麻烦。
现在他的手中,还握着一个蔡家的把柄。用不了多久,这场党争将会以他们的大胜而告终。
周文利对自己获胜,也是信心满满。而公输恒那边,日子可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了。
因为前线作战失利,导致他暂时失去了对军队的管控。军中年轻军官们,都纷纷倒向郅都。
而老一派的将领,对他随意干预军事的行为,也非常的不满。他在军队之中,似乎已经出局。
朝堂上,周文利总是强调,他随意干预军事的行为,并且将合肥战败的责任,全部都甩给他。
周文丽之所以要这么做,就是为了将他的兵权彻底剥离,让蔡氏外戚变得无兵可用。
轻轻吹着面前的宣纸,周文利细地欣赏着自己的书法。
笔墨中的香味,让人沉醉其中。一撇一捺中包含的情感,让人抒发着内心根本的想法。
这不只是在写书法,这也是在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否极泰来四个大字,正是周文利此时的想法。
之前他被公输恒等人,逼得一度要辞官还乡。现在他已经否极泰来,重新占据优势地位。
他的学生翁兆洺,此时站在他的身旁,静静的等着会见他。听管家说,他好像有什么急事。
“说说,怎么了?”
翁兆洺行礼道:“先生,学生现在在兵部当差。前几日,学生听说一件对先生不利的事。”
“哦?”兵部和不利这二字联系在一起,总是让周文丽瞬间警觉起来。他问道:“可是有人私自调动军队?”,翁兆洺道:“是,也不是。”
放下手中的毛笔,周文利神情凝重地看着翁兆洺。翁兆洺道:“调动程序符合规章,但调动人不对。”
“你上报有功,事后我保你升任兵部侍郎。”听到周文丽的保证,翁兆洺才开始讲述这个事情。
位于湘南地区的军队,被一份正规的文件所调动。现在正在朝着襄阳的方向行进。
当令人觉得诧异的是,这个文件居然查不到任何的备案,但这份文件上却有兵部尚书的署名,并且一切按照规章制度下发下去。
不会吧?不会吧?玩儿不过就要掀桌子。公输恒怎么跟一个小孩一样。现在从整个大局来看,就是公输恒玩不过,要掀桌子。
兵部尚书是他一手推上去的,兵部上上下下的官员,不少都是公输恒原从益州带来的。
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跟公输恒脱不了关系。但周文丽想不明白,为什么公输恒要调动湘南的军队。
从一开始,他就主动提出分裂荆湘。原本以为他只是想,打击周文利的势力。但从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这个家伙绝对是在策划着什么。而且这个策划,与湘南地区有密切的关系,但周文丽他们对此却是一无所知,甚至是两眼摸黑。
这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周文利必须得快速做出反应。
若这一切,都是早就是密谋已久的。即使下达文件让他们撤退,他们也绝对不会撤退的。
在缺少关键性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又无法证明,这次调兵与公输恒有关。也就是说,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好的应对策略。
周文利倒是可以调动荆州的部队,来阻拦湘军的北上。但他这样私自调军,肯定会被公输恒攻击。
而且他要是这么做,公输恒会发觉他们已经知晓他在做什么,公输恒势必会做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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