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并不觉得会有和解,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现在,这个困扰了两族千年的问题,似乎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案。以农业扶持北方的游牧民族,而游牧民族转化为军队保护百姓。
双方的心中仍存有疑虑、愤怒、猜疑……但至少现在,双方不会再因为那四个血淋淋的字,而发生流血的冲突。
鲜卑士兵与老兵坐在雪地,一人一口喝着烈酒,讲着自己的故事。他们似乎聊得很开心。
老兵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军营之中待了多久。可能三十年,也可能四十多年了,毕竟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都记不清。
鲜卑士兵有些疑惑,他问道:“那你从来没有回过家吗?”,老兵听到这神情有些呆滞,随后他苦笑着点零头。
他的笑容之中似乎有些苦涩,他道:“等我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樱”
等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只剩下半塌的房屋,和院中的无名坟冢。
他的家乡之前被一伙逃兵袭击,现在剩下的居民,基本上都是新人,他甚至都搞不清楚,坟冢之中的人是不是他的家人。
他已经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只得再次投身到军旅之郑这一呆呀,就是二十年。
就在他们二人还在讨论的时候,突然,远处射来一支箭矢,射在了他们的一旁。
二人连忙起身,鲜卑士兵一个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老兵连忙转身拉起他,二人踉踉跄跄地向远处跑去……
北部地区的常山叛军,几乎都已经归降燕国,不愿投降的势力聚集起来,徒了群山之郑
现在燕军就是对残余的抵抗势力,进行最后的围剿。但因为并不熟悉山中的情况,所以无法真正做到剿灭山中叛军。
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藏在山中那些冢中枯骨。现在的问题在于,任守榘派人接管了常山郡南。
双方的军队在边境上,仍有规模的摩擦。但也无非就是瞄着边儿上射箭,或者在雪地斗殴。
双方军队整体上,还是尽可能保持着克制。但常山郡一直都被慕容恪视为囊中之物,怎么能容忍他人随意夺去一半?
遂派出使者,前去与任守榘去交涉。但任守榘就是闭门不见,使者最终也是无奈,只得无功而返。
这一行为严重刺激到了慕容恪,他命令宇文韬帅率领四万边军,向着边境地区靠拢。
然而任守榘也派出赵国的军队,双方在边境上的摩擦进一步加强,甚至还死了几人。但始终都没有主动挑起战争。
慕容恪不希望现在就爆发战争,在未解决继承人问题之前,他希望关东联盟能继续存在下去。
最为重要的是暂时不能跟田齐撕破脸,而任守榘抓住了他的这一点,居然主动倒像田齐。
田贲本人并没有发表支持或者反对,反正是他的弟弟田耀,非常强硬的挺赵国挺任守榘。
从某种程度上来,田耀武的的态度,也可以代表田贲的态度。
现在军队都已经拿出来了。大家都期望着能真刀真枪打上一仗。若是就此收兵,燕国会难以下台。
现在可真是非常的难办,打肯定是不能打的,但是不打,燕国的面子也挂不住。
现在似乎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局面,所有人都在看着慕容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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