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双方开始交战。双方都是用箭矢互相射击,也没有主动构架浮桥打断渡河。田永想到一条妙计,他派遣手下从河下游打算偷袭,不过被冀州军发现只得作罢。
战争拖下去对田永倒是有利,不过公输表已经不会给田永机会。
当清晨的阳光洒在双方的壁垒上时,公输表这边的轰鸣声吸引力对面士兵的注意。清河军士兵看着对面阵营打趣道:“要是他们能踩着河飞过来,我把头拧下来。”
对面轰鸣声结束,当士兵抬起头看去时才发现,公输表居然送来了一辆辆投石车。投石车对他们发动猛烈的攻击,巨石猛地砸在清河军的堡垒上,箭矢划过犹如暴雨。
对面的士兵被冀州军压制的死死的,这时河道冲来一群军士,他们开始试图搭建浮桥渡河。清河士兵倒是想要主动反击,但对面活力太强烈了,根本抬不起头。
公输表站在投石机庞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军事指挥能力一般,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庞大的资源来压垮对手,比如让清河军被箭矢打的连抬头都做不到。
田永自然是知道现在局势有多么危险,他呵斥那些士兵胆,命令他们抬起头主动攻击,务必组织冀州军把浮桥搭建起来。
可那些士兵怎么会有那种勇气,抬起头就会死已经根深于他们的脑海之郑虽然箭雨会暂时停下,但对面有神射手瞄准他们,只要感冒头那就是在赌自己的命。
活着,他不好吗。
就在这万分危机的时刻,田永看到堡垒内的稻草,他命令士兵把稻草点燃扔到对面的浮桥上。稻草与木头混杂捆在一起,他们落在浮桥上燃烧升起黑烟。
黑烟遮挡了对面弓箭手的视线,但他们也有了短暂的喘息的机会,浮桥此时也燃气了火焰,冀州军的士兵只得放弃浮桥后撤。
虽然这次冀州军被迫撤退,不过田永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把晚上用来取暖的燃料给扔掉了不少,只能让士兵从后方去取。
可士兵回来的时候却是十分的绝望,田永刚想呵斥为首都军官却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们身后的村庄已经被屠干净,冀州军在这里对峙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而已。真正的主力现在恐怕已经要到东武城城下。
田永脸色都白了,他立刻组织士兵准备后撤,弱受在清河距续拖下去肯定对他不利。公输表此时有发动了攻击,田永勃然大怒,命令士兵“全力反击”。
等到准备后撤的时候,公输表居然主动撤退,这让田永一时间不敢撤退。莫非这些都是公输表的阴谋?不会吧。现在全军都在等着田永的命令,一双双眼睛都在看他。
田永再次派出斥候去东武城侦查,主力随时准备进行撤退。但他们始终没有等到斥候回来。
不能再等了,现在必须撤退。大军开始向后撤退,不过公输表却不着急,只是慢吞吞的派部队架桥渡河,攻击殿后的部队。
田永在路上的一棵树上看到无数被吊死的尸体,这些人都是他派出来的斥候,这里恐怕有诈。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公输表的军队早就渡过清河,没有清河作为阻挡,单凭东武城与甘陵不可能阻挡冀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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