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俩说,这朝廷啊,可是又要用兵了。真的是不知道了,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老要打仗。好好待在家里享受幸福的不好吗?为什么要那样,简直就是活受罪。唉,我啊,这么多年真的是受够了,也活够了。”
“你看你这个人,朝廷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不好好卖你的酒,在这里胡说些什么。我看啊,你才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这朝廷一打仗,我这里能好吗?真是的,也就是你这种衰人,才会在这里漠不关心。”
“我,我怎么就衰人了。你看看你自己,有什么用。说好了过来吃酒,怎么就……闲的有病,早知道是这样,还来个屁。”
“谁求着你来了,你要是不想来,可以滚啊。”
“我说,老三,老六,你们两个人差不多行了。大家来这里又不是为了吵架的,你们这是作甚。”
“老五,关你屁事,你在那里说什么说。我们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说那个狗屁倒灶的打仗,谁会在这里讲这些没用的。”
“就是说啊,五哥,你看这事闹得,我这心中也很不好受。”
“你们两个人刚才还像仇人一样,现在就好的如同穿上了一条裤子。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什么都能当做没发生了。”
“老五,不这样,你觉得要怎样!”
“五哥,差不多就行了。我们刚才也没怎么样,你说你要是这样,我们可是很难做的。”
“你们两个人难做什么,一个个的脸都不要了。我们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的,心里面没有点数啊。”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为了吃酒吃肉,哪里还有其他。”
“吃酒吃肉,既然知道,那还在这里扯什么闲话。”
“好嘞,小二上酒。”
到这里,这个被叫做老六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嘛呢,这是怎么个意思。
不是吃酒吃肉,光上酒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这个就不清楚了。
停,要说的不是这个,是那个好不。
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当然是他们刚才那是在干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们那样有什么意思。
这个啊,怎么讲呢。嗯,还是那句话,不清楚啊,一点都不知道的呢。
这个时候,也只能是那样!
如何能知道,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能说是知道的。
一旁坐着的李淳那样想着,那样念着。
虽说是一头雾水,但该怎样,那还是要怎样。
别人喝酒吃肉,自己怎么能自甘落后,不去做点什么。
要不要也来上那么一嗓子,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倒没有必要,刚才已经要过了,现在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等着就好。
还不是名人,这个是自然。
别人都不认识,说来也没必要这么小心,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就算没有必要,也要做出样子来。
没来之前怎样都是正常的,等到到了以后,才发现什么都是不正常的。
是不是很有趣,很让人不舒服。
也不是那样了,现在这样,那也不是不好。
挺好的,谁说不好呢。
就在李淳在那里等着的时候,不远处的那几个人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扯淡。
不是说已经打算喝酒吃肉了,怎么还那样。就不觉得无聊,不觉得打脸吗?
这个谁能说清楚,能讲明白!
这种事说到底就和人喝水一样,冷暖自知。
适不适合,能不能成,谁来谁明白。
有句话是怎么讲的,自家人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家明白。这别人啊,就算看的再多,知道的再多,说到底那也只是雾里看花,终究不能得窥其中全貌。
所谓的一二,不过是一二,说到底是没有用处。
“不知道这一次会怎样,我这心里实在是挺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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