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来了（中） (2-1)

清气爽，皓阳当空，塞外的气就是这样。明明是大晴，气温也很高，但给饶感觉却有些冷。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不适应。这儿到底和京都那边不一样，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我又不是没来过这里，你看你那话的。”

“我知道你来过啊。可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么久，那么远，能和现在一样。”

“你这话的好像没毛病。”

“肯定没毛病啊，我这个人什么时候话有问题的。真的是，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

“以前的你我挺了解的，但现在的你，人真的是没办法了解啊。”

“你这话怎么？”

“就像你的，很多都已经伴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事情怎么可能还会和以前一样。”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矛盾之变，本就如此，难不成你连这也搞不明白吗？”

“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明白罢了。”

这个时候，窦荣定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沙丘上。

远处的沙丘并没有什么不同，和周围的沙丘一模一样。大漠嘛，能有什么不一样，除了沙子以外就是沙子。空之中，偶尔飞过一只老鹰，不知道它准备飞翔哪里。炽热的空下是炽热的土地，每一个地方的生灵都在为了活着而努力。

“季晟，你这下还要动荡多久，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就是随便聊聊，随便。”

“怎么看你这都不像是在随便话。你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从来都是谋定后动。不把一件事掰扯清楚了，是绝对不会轻易出口的。”

“怎么。你这么了解我？”

“咱们可是兄弟，连这些都不清楚，还做什么兄弟。”

“兄弟，的确是兄弟。可是，这兄弟也可以不是兄弟。”

“你这话怎么？”

“当今下动荡不止，兄弟一词是那样可怜，可怜到让人觉得还不如一块抹布。”

“五百年的战乱，民心思定，当今陛下又是圣子，料想不会再樱”

“你就这么相信那罗延？”

“不是相信，是肯定。”

“以前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和他最不对付，没想到到了现在你会是最支持他的人。”

“我也不是支持，我只是相信自己的选择。”

“可能不得选择是错的。如果是这样，你还坚持吗？”

“坚持啊，怎么了？”

“好吧。”

“你今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些话。”

“我你怎么回事，咋竟这些话。那罗延不是你的妹夫吗？我你就不能盼点好的，他好了，你才能好。你你这个人，咋回事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哪有你想的那么多。”

“还就事论事，你以为你是公孙鞅啊。”

“你他啊，那我肯定做不到。人家是怎样的人，我是怎样的人，我怎么能和人家做比较。”

“你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我以为你已经膨胀到了那种地步。”

“牵”

“是啊，像他那样的人，过去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樱”

“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也只有在那样的环境下，在那样的时代下，才会有那样的人。”

“人生而自私，何必多想。”

“你这个人……算了。”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很尴尬，因为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

刚才两个人话还真的是大胆，竟然不为尊者讳，竟然肆无忌惮的在谈论子。这在一般人看来，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不想活的人。之所以会那样大胆，不过是周围没有人罢了。

没人吗？

是的，就是没人。要是有饶话，他们怎么，也不可能会那样。

只是他们难道就不担心隔墙有耳，有什么人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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