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什么心事,你多心了。”
宇文阐撂下这一句,就往前面走了。
“陛下,你这是干什么,臣妾错话了吗?”
司马令姬的这一问,其实是没有答案的。如果要有,刚才便有了。
“你们,陛下今个是怎么了?”后面跟着的一个太监道。
“不知道,谁知道呢。”
“你想问什么?”
“我看我们还是办好自己的差事就好,其余的本不是我们应该管的。”
“就是么,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省着待会有事要做来不及。”
“唉,你们这些人啊。”
还不待这个人完要的话,其余的人便已经走干净了。
看到大家伙都走了,他摇了摇头,也便跟了上去。
是自己该关注的那就好好关注,不是自己应该关注的,那就啥也别管,啥也别问。
等他们再感到的时候,宇文阐和司马令姬已经做到了一个长廊上的休息处。
既然找到了要找的人,那么也便不用再着急了。
不过去吗?
不过去啊。过去干什么。要去打扰那两饶悠闲,还是不想活了。
宇文阐和司马令姬今过来本就是散心,本就是来寻找安乐的。如果有人要是敢在这个上面做文章,那么他的下场一定会不好看。
世上的事有的时候,还真的是有些不准。怕啥就来啥,蛮巧合的。
“怀公公,这是那边送过来的一份信,是要马上让陛下看到。”
马上吗?怀恩这个时候心中有些痛苦。他比谁都清楚,宇文阐现在需要什么。明明难得休息一次,明明是孩子,却不能享受孩子的待遇,明明……有太多的不应该,有太多的不得已。可是,如果不送过去的话,这……万一出了什么什么问题,那又该如何是好。
太难了,真的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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