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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台上的柳成宁表情平平,望着两侧的肱骨大臣轻笑道:“大汉与匈奴已经好几年没有往来了,不知道这一次来是什么目的?!”
李瀚海颌首,“不管匈奴使臣是什么目的,我们都应当警惕才是。”
“呵!”
余秋原抚须不屑,“大丞相未免有些谨慎过头了吧,我大汉乃是天朝上国,天眷之地。匈奴人只不过是一群荒外蛮夷罢了,何俱之?”
“这不是怕。”
李瀚海摇摇头反驳道,“五十年前的汉匈之战余大人不会忘记了吧,那场战争究竟有多凶险,我想也不用老夫再多说了吧。防人之心不可无。”
曹远伸出五个手指头,傲慢地说道:“我大汉将员过万,带甲将士更是多达数百万。小小匈奴,有何可惧?大丞相大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曹大人说的对,大汉人才济济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小匈奴呢?”
“当年我们能打赢那场战争,现在依然也可以!”
一名年轻的将领脸上露出自信的容彩。
“当年那场战争能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领将的出彩表现和大汉子民万众齐心,不遗余力的支持。易峥更是万年难遇的天才将帅,一代战神。不是每一个时代都会有这么一个易峥的。若是下一次战争来临了怎么办?”
李瀚海声嘶力竭的警醒道。
“丞相大人忧患过头了吧?不可否认大汉的实力相比于当年确实有所衰退,但……匈奴也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匈奴了。”
朝堂上藐视匈奴的声音还是占据着大多数的。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当年的那场汉匈战争赢的太过于出彩了,传之后世的影响太大了。
……
看着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大臣们,林凤歌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
脸上带有三分不屑,三分鄙夷,三分自傲,一分冷血。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林凤歌撇撇嘴,匈奴哪有那么弱鸡?
在场的人中对匈奴作战经验最丰富的莫过于他和魏修为这两个对匈奴作战前沿地区的领将了。
“匈奴要是这么弱的话也就不会成为大汉的心腹大患了。”
“齐王觉得这次匈奴使臣来访的目的是什么呢?”
魏修为近了近林凤歌,想听听他的见解。
“还能有什么目的。”
林凤歌无趣的打了个哈欠,“无非也就是过来查探查探虚实,怕我父亲死亡有诈而已。”
魏修为点点头,“看样子回去过后,我们要提前做好匈奴南下的准备了。”
……
……
“匈奴使臣到!”
笃笃笃
两道身影使入了人们的眼帘。
年龄一个人大约而立出头,另一个人看起来倒是稍显的小一点,估摸着十岁左右。
“匈奴使臣萧伯庸见过大汉天子。”
萧伯庸右手放于左胸前,单膝下跪躬身尊道。
现在的萧伯庸脸上比起过去却是多了条伤疤,未结痂的伤口表明这道伤疤是在不久前才造成的。
这条伤疤使得萧伯庸少了分儒雅,多了些凶狠。
“匈奴使臣萧弈见过大汉天子。”
萧弈脚步一拐一拐的说道。
萧弈和萧伯庸两个匈奴使臣一进来,落座于左右两侧的文武大臣就低下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这两个匈奴人是怎么了?”
一个大臣挠挠头,“怎么大的脸上还有道伤口,小的走路还一拐一拐的,被人打了?”
“管他谁打的,打的好啊。”
“要不咱们等一会宴会结束后,偷偷给他来一手?”
一名穿着铠甲的将军跟着旁边的那位将领偷笑道。
“你怎么这么无耻呢!”
那名将军露出愤怒的表情,狠狠的朝着刚才说话的将领挥了一拳,只不过脸色瞬间又从愤怒变成了坏笑:“不过我看行,等会我就派人去找个麻袋,然后我们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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