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喜欢一个男人,就一定要懂得他的情绪变化。
因为,这是男人最需要女人的地方,也是男人依赖的所在。
在这个世上,女人最大的误区就是自以为,最大的误解就是他需要。
通常,自作聪明的女人都有着一套不成文的结论。
不管这结论对错与否,她们都会遵循照做。
事实上,真正聪明的女人,一定是懂得交流的女人,绝不是自以为是的女人。
很多时候,男人要的并不多,其实和女人一样,都不过是陪伴。
什么金钱、地位、权势,只要是价值观念正确的男人都不希望从女人那里取得,他们会自己创造,而,女人对男人唯一的作用,只是知心知意,轻松安逸。
知心知意者,方为知己。
为知己荣,为知己死,为知己两肋插刀,闯它个龙潭虎穴,搅它个天昏地暗都不在话下。
轻松安逸,乃是心境。
两个人在一起只有绝对轻松自在,才能展露真我,才可全无虚假。
确切地说,不过是“信任”两字。
有信任在,就不怕陈辞滥调;有信任在,也不怕内心中的诸多阴暗;有信任在,亦不会在乎过往种种,身陷过何处。
这是人与人交往的基础,也是感情的基础,却总被人附上复杂,又总被人误解其意。
现在,殇沫的眉宇间已浮上了一道浅浅的忧伤,冷溶月却知晓这道忧伤,并不能诠释全貌。
她是一个极其自信的女人,有她这样的女人在侧,还能让殇沫生出忧伤的,一定也是长久压抑在心头的事。
“夫君,你见到他们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似在试探,却也刻意加上了“夫君”的称呼。
殇沫微微点头,“只见到一个。”
他突然惊身,又问向冷溶月,“你说“笼中鸟”被放出后,还能活吗?”
冷溶月,迟疑道:“能,也不能。”
虽然,她很清楚“笼中鸟”被放出后是多半不能活的,但,她还是给出了两个答案。
因为,她知道殇沫口中的“笼中鸟”,绝不是鸟,而是人,且是殇沫在乎的人。
殇沫,道:“怎么说?”
冷溶月,回道:“这就要看“笼中鸟”的造化了。如果,鸟儿从笼子里逃出后,遇到了愿意给它吃食的人,那它暂时也死不了;如果,遇不到,那食物也会成为它无法存活下去的最大障碍。”
殇沫,沉声道:“就算有人愿意给予它食物,它也只是暂时死不了,对吗?”
冷溶月点了点头,她并不想骗殇沫,她也骗不过殇沫。
想要维持好一段长久关系,就绝不能有欺骗,哪怕是能短暂骗过去,也绝不能骗。
“就算有食物,它也过不了冬的。”
是啊,被放飞的笼中鸟,又怎会懂得如何过冬呢?
殇沫清楚这个道理,却还是想从冷溶月的口中再听一遍。
“如此说来,朱高炽不放出文圭,还增加了中都凤阳广安宫的吃喝用度,是正确的做法咯?”
冷溶月,道:“太子哥哥初登大宝,很多事他也赌不起。这的确是最稳妥的做法。”
殇沫,缓叹了一声,说:“还有,此次我在少林寺中,并没有再见到父皇。”
冷溶月闻言,也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殇沫已放下了第一个人,现下在说第二个人。
“那夫君…你是否见到了慧寂大师?”
殇沫猛然一怔,“也未见到。”
“溶月,你这一说我好像想明白了一件事,慧寂大师身为少林寺的方丈怎么可能会不在少林呢,他一定是同父皇一起出游了。”他接着慌乱道:“溶月你说,他们会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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