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秦楼客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嗯,你还算聪明,夏犹清的确是我的母亲。”
冷溶月,诧异道:“大师,你不是说秦孝人与叶归都败了吗?那为什么夏犹清最终会选择那秦孝人呢?”
道行禅师捋了捋脖颈前的胡子,道:“因为性格吧,据说秦孝人和叶归与那夏犹清打了不止一场,每次二人落败后,都不甘示弱,又同时与夏犹清约定下一场的比斗,约了一场又一场,场场依旧败阵。”
道行禅师看了一眼冷溶月,接着道:“可后来,秦孝人与叶归的内心,发生了不同的变化,当时的秦孝人感到无论他如何修炼,都是无法赢过夏犹清的,而当时的夏犹清也醉心于市井街头的繁华,秦孝人就想,与其将时间浪费到如何赢过夏犹清上,不如多陪伴一下夏犹清,使她多开心快乐些;可叶归却是一心投入到武学造诣中,不知疲倦的改进着‘秋风扫叶剑法’,也就是那时,他将原本九式的‘秋风扫叶剑法’,硬生生的悟造出了十三式来。”
“原来,十三剑阁的‘十三扫叶剑法’是这样来的,那叶归应该是以‘十三扫叶剑法’赢过了夏犹清了吧?那剑法究竟是怎样的?应该是将一个人所有的潜力与悟性都用到了尽头的产物吧。”郭明轩,轻声道。
郭明轩望了一眼柳韵锦,又将目光回落到冷溶月身上,最终其目光还是变得暗淡起来,默道:“可就算赢过了夏犹清又如何,想必秦孝人在日日陪伴夏犹清的过程中,二人早已生出了情愫吧。”
“秦孝人与夏犹清在朝夕相处下,的确都互生出了情愫,但是夏犹清是一个极重承诺的女子,她依旧用谁能赢过她,就嫁给谁的诺言,去同时给着秦孝人与叶归机会,可就算是叶归悟出了‘十三扫叶剑法’,但他还是败了。”道行禅师,缓言道。
郭明轩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眼中,就算时至今日那十三剑阁的‘十三扫叶剑法’也绝对是这世上无人能超越的剑法,就算是他本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其破掉,可那叶归怎么会败呢?
他不禁,问道:“这不可能吧?悟出‘十三扫叶剑法’的叶归,依然被夏犹清用‘逍遥指’夹住了剑身吗?”
道行禅师,道:“是的,夹住了。当时叶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终气急败坏的离开了,他独自回到了十三剑阁,最终听从父命,与婢女成婚,为叶家诞下一子,却未将‘十三扫叶剑法’的一招半式传给这一子,从此便封了剑,郁郁而终。”
“怪不得…怪不得那叶还——叶离颜的剑法那么差,有其形,却无其实,看来他的父亲真的没有学过‘十三扫叶剑法’,而叶离颜的剑法,应该是刚学或者是刚得到剑谱不久吧。”郭明轩,思索道。
想到此处,郭明轩又忽感有哪些不对,他一愣,喃喃道:“叶离颜是叶归的孙子辈,可这…秦楼客却是秦孝人与夏犹清的孩子,这年龄上整整相差了一个辈分,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旁的秦楼客闻言,努努嘴,不以为然的道:“我的父母晚年生得我,不行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住了。唯有那道行禅师,笑道:“是的,据说,秦孝人与夏犹清成婚后,二人十分相爱,夏犹清喜欢出游,秦孝人便陪她赏尽了山川河流,玩遍了繁华城镇,一直未要孩子。想来这秦楼客,秦施主,应是两人晚年所生的。”
郭明轩,苦笑道:“看来夏犹清不但武功好,应该还极其看重养生之道吧。可能叶归从未想过,能赢过夏犹清的根本不是武功招式,而是长情的陪伴。”
道行禅师,道:“不,你错了,郭门主。长情的陪伴固然重要,但秦孝人也的确赢过了夏犹清,夏犹清也的的确确是因为输给了秦孝人,才答应下嫁的。”
郭明轩一怔,道:“大师的意思是….那秦孝人…最终悟出了比‘十三扫叶剑法’更厉害的剑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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