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时李季交待完了玉玺的下落以后,楚辞也没有继续纠缠。
送给李季一匹快马,并且给他指明了回锦城的道路就放他下了山。
原本只需要不到一日光景便能到达。
雪后路滑,李季是第一次骑马,路上又花了不少时间熟悉和掌握马匹的操纵。
加上又在山下民夫家中借宿一宿,所以回到锦城时已是晚上。
到家后听说李芷参加晚宴去了,李季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向醉香楼赶去。
刚跨进门正好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
平日里自己都不舍得碰一根手指头的小丫头,居然被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阿猫阿狗给欺负了。
居然只是想用一个道歉就了事。
周文说话被人打断,看见来人居然是一个脏兮兮的犹如乞丐的少年,心中怒不可遏。
还没等发作出来,却听小乞丐叫李芷姐姐,突然明白过来,眼前的少年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李季。
开口嘲讽道:“我道是谁喃。原来是整日里窝在家里不敢出门见人的李二少爷啊。
不是说你被土匪绑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给放回来了?”
顿了顿,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难道说,李二少爷你和那帮土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演戏给我们看?”
说完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李季。
诬陷之意,不言而喻。
而场中众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昨日夜间谢宝庆的头颅才被挂上墙头,而今晚李季就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似乎其中好像是有什么关系。
分赃不均?
或者是杀人越货?
一时间大厅里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周文看见自己的演技奏效,心中无比得意。
取出腰间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扇了两下,轻蔑的看着李季,想要看他如何自辩。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和我斗,不自量力。
哪知李季并未辩解,张口就是一句国骂:“演故你大爷啊!”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突然的一句粗口,让周文愣了愣,片刻后说道:“怎的?眼见罪行被拆穿了,气急败坏了吗?”
周文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诬陷到底。
“气你大爷啊!”
“可恶,简直有辱斯文。”
“简你大爷啊!”
李季不恼也不怒,自始至终都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
反正不管你说啥,我就随便取一个字再用你大爷回敬之。
平日里和朋友一见面就是诗词歌赋的周文哪里见过如此骂街的方式。
接连几句后,反倒被李季骂的暴跳如雷,手中的折扇也断成两节。
众人哄堂大笑,方才周文诬陷的事情皆忘得一干二净。
众人的笑声彻底将周文激怒,一撸袖子就准备往前冲。
王县君在楼上将事情的经过看得一清二楚,周文诬陷之时他就想出面阻止。
却又想看一下被刘崇礼喻为半部残诗称第一的李季会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却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无赖的方式。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目中的那人本应该是身穿华富锦以,脚跨高头大马,光彩熠熠的出现在面前。
谁知实际一看确实一身粗布短衫,衣不蔽体,赶着一辆破烂牛车蹒跚而来。
心理落差实在太大。
王县君在楼上看得咬牙切齿,心中倒是同意了周文有辱斯文这四个字的评价。
见到周文被起的暴跳如雷,都快准备放下文人举子的身份撸起袖子找李季拼命了。
王县君知道自己该出面了。
毕竟是自己阻止的晚宴,要真让两位青年才俊在宴会上厮打起来,估计明天自己就会成为整个蜀地的笑话。
王县君一拍栏杆,怒喝道:“李季,周文。你两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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