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是姚菱眨了眨眼,“你听到了吗?就算你不听我的,现在有人在帮她求情呢,难道你就一点情面都不讲?”
“情面?她们拒绝你,欺负你的时候,她们可曾讲过情面?她们行事的时候,也应该能想到有这么一,有偿还因果的觉悟。”
“你得有道理,确实做错了事确实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对嘛,那就应该杀了她。”
“对什么对?你就故意岔开话题!”姚菱这才发现自己被朱景给带偏了,眉头轻蹙之时,脸上不禁泛起一阵微愠之意。
本来她还想些什么,但是眼看着朱景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而且把信都折了起来,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她也就再也没有开口。
把信装入信封,随手将其折住,朱景这才看向屋中的两人,“张欣兰,看在你肯为她求情的份上,我已经留了她一条活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事已成为定局,你就不必再多了。”
罢,他又叫人进来,把魂不守舍的二夫人给抬了出去,而且还顺手把刚刚的那封信交给了李威,吩咐他将其一定要亲手交到县令的手上,不容有失。
做完了这些,他再次看向张欣兰,“先前的事,菱儿都和我了,虽然你拒收东西,但是,你可承认,那东西就是给你的?”
“民女承认,那木簪确实就是我的,那是我兄长送与我的嫁妆,当年家乡闹了饥荒,逃难之时又遇匪徒,我与家人走散,最终落魄簇,有幸嫁入王府,我开始以为他们都死在了匪徒手中,索性自称为孤儿,以显身世清白,因此,之前在那位姑娘送东西之时,这才拒收。”
其实朱景也没想问这么多,但或许是张欣兰心有所惧,居然将所有的事都抖了出来。
不过这样一来,也让朱景把前因后果都联系了起来。
明悟之时,他随即道,“你那母亲,生活拮据,你可知晓?”
“民女知道。”
“你在这王府之中,锦衣玉食,让你的母亲过那样的生活,你于心何忍?”朱景知道张欣兰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但还是不禁皱了皱眉头。
经此一问,似乎是勾起了张欣兰的伤心事,只见她的脸色逐渐低沉,逐渐转变为委屈,最终汇聚成两行清泪,唰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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