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仅仅第二日,拿下西夏赵治就只在西夏呆了一天,第二日便就携十万兵马返回大宋,而将西夏暂且交给柳永以及留下四十万的大宋禁军。
吐蕃依旧需要唃厮啰坐镇,所以唃厮啰领二十万兵马返回,赵治同样领十万兵马为保镖回大宋,结果经过原大宋西北边关便又将范仲淹给带上了。
骑马?赵治虽然也学会了骑马,但却嫌太累,所以自是乘坐马车,而只要不停赶路,一日之内却就可以返回大宋汴京城。
至于战马,拿下西夏大宋自也就有了自己的马场,更尤其刚败了辽国的十万铁骑,十万铁骑自不止是一人一骑,而是基本都一人双骑的。
所以赵治带回的自也是十万骑兵,奔行起来完全如地动山摇,就连大军围杀都不怕。
然后十万大军轰隆如滚滚洪流而过,中间护卫的则就只是一辆马车,马车上又坐着赵治,以及被太后赶往西北的范仲淹。
但明显一段时间过去,范仲淹也认清了自己位置,在宰相王延齢面前是下官,在赵治面前同样往后要自称下官了。
赵治则也是忍不住心中激荡,自己的时代来了,所有挡在自己之前的,都将被自己的大宋洪流碾压成齑粉。
赵治:“范兄,我应该让你坐镇夏州的,你说那柳永能不能看好夏州?”
范仲淹直接微汗,干脆也应下赵治的范兄称呼,明显自然的赵治就已经居在了上位,一州之地的知州,竟随意越过太后、皇上就任命了,而且还绝没有人敢说什么。
如此大宋的太上皇,跟大宋的皇帝又有何区别?
范仲淹就是心中微微不解,但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干脆认真道:“柳兄虽然没有管理一州之地的经验,但夏州有大人四十万精锐禁军坐镇,当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足以震慑那西州回鹘,与辽国了。”
赵治点头:“没错,原本那回鹘就被李元昊压着打,如今我除掉了李元昊,就只逃掉一个没藏讹庞,终究还是个祸患啊。
但此时有我大宋的禁军坐镇夏州,我又已吩咐了柳永,可以就地再招夏州的兵马,想那没藏讹庞也再翻不起什么浪,辽国同样需要舔舐一下伤口,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
范仲淹:“大人说的是。”
赵治已经站在了大宋的金字塔端,自也没必要再谦虚大人不敢称。
赵治:“我也是这么想的,当时身边实在没人,那柳永却还信得过,干脆便直接让他暂为夏州知州了,就是没什么经验也不打紧。范兄可知我为什么会带上你?”
范仲淹立刻恭敬道:“下官不知。”
范仲淹对自己自称下官,即使赵治不愿意再谦虚,但还是有些微微不习惯,当然不习惯也总会变成习惯的,自己已是手握整个大宋,再谦虚却才是虚伪。
于是赵治干脆也是默认下范仲淹的下官,道:“正是为你心中在想的问题。”
范仲淹茫然一下,自己想的问题?自己想的什么问题?
于是便干脆直接疑惑道:“不知大人说的什么问题?”
赵治故意神秘一笑:“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想范兄已经开始在先天下之忧而忧了,正是范兄平时为我大宋所忧的问题。”
终于范仲淹忍不住手一颤,心中更不禁震惊到不敢置信,自己心中所忧的问题,还没有向任何人讲,赵治是怎么可能知道?
表面则也是震惊着一拱手道:“下官平时所忧者,乃是我大宋该如何澄清吏治,厉行法治,大人如何知道下官心中所忧?”
自也是故意试探,这位赵大人难道真有如此可怕?连自己心中想的事情都知道?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赵治却真的一点头,我能不知道吗,先天下之忧而忧就是你说的,我不但知道你的变法改革,还知道你会败,败的一败涂地,身败名裂。
但开口却又是道:“只因我知范兄,是一位真正先天下之忧而忧之人,所以猜到了范兄心中所想,正是那澄清吏治,厉行法治,我准备支持你变法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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