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永便接着又道:“对了,谢解元,外面各大客栈,甚至是赌坊都有不少人在押此次的状元,谢解元和一个应天府的解元是炙手可热的人选,就连宫中都有人再押,咱家为此还押了二十两银子在谢解元身上,谢解元定要拿下状元,莫要让咱家亏了本。”
谢至表情淡然还未有所回应,朱厚照便一脸好奇问道:“押谁的多?”
张永如实回道:“谢解元的多,差不多是应天府那解元的五倍之多吧。”
转而,朱厚照问一旁的刘瑾,道:“刘伴伴,你押谁了?”
刘瑾支吾了半天后,回道:“奴婢没...没押...”
“没押?”朱厚照抓起茶杯朝刘瑾扔了过去,反问道:“狗东西,敢骗本宫,你肯定是押了应天府的那解元了吧?”
刘瑾把接住朱厚照的茶杯放在了石凳之上,笑嘻嘻的道:“奴婢这就再拿二十两押在谢解元身上。”
朱厚照语气不善,冷哼一声道:“把银子给了张公公,让他帮你押,免得你又诓骗本宫。”
不押就不押吧,这个事情还有逼迫的?自己高中了,那岂不是白白让刘瑾赚了银子。
谢至正要说话,张永马上便道:“刘公公你若没银子的话,咱家这里还有些,可借与你,等你有了再还与咱家便是。”
这些人都是怎么了?算了,这个事情虽然与他有关系,他也还是乖乖闭口不言的好。
刘瑾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扯起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拒绝道:“多谢张公公了,咱家还有些积蓄,过会便拿给你。”
解决过这个事情后,朱厚照眯着笑,问道:“谢五,你那烟花分成可有了?已是一月了吧。”
怎么就惦记着这些事情了,就这个问题,一个月以来,朱厚照不知问了多少次。
谢至满是无奈回道:“殿下,草民也没出宫去,连贺良的面都没见到,如何能够知晓?”
朱厚照倒是怪怨起贺良了,道:“你那长随也是,怎就不知晓给你传个消息,谢五,要不把那些银子也都押了吧,翻倍总是没问题的啊。”
朱厚照这厮好歹也是也是个太子,往后那是百分百能够即位的,坐拥着整个天下,怎么这般没出息,一见银子便两眼放光。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道:“殿下,准备押谁?”
朱厚照想都没想,直接回道:“当然是你啊。”
谢至笑嘻嘻的回道:“殿下若想赚的更多,还是应押了应天府的解元,只要草民稍微发挥失常些,那银子便会涌到殿下身上了。”
朱厚照瞅了一眼谢至,没好气的道:“莫要玩笑,你这个状元不知多少人翘首以盼呢,若是让父皇知晓,本宫为了银子让你故意丢了状元,被责罚的可是本宫,再说了,万一你让出状元,应天府的那解元没拿到手,那本宫岂不是赔死了,把这个状元押在你身上还是保险一些,刘伴伴,你去知会贺良...”
说到一半,朱厚照又改了口道:“张公公,还是你去,你去告知贺良,让他把烟花所赚的银子都押在谢五身上去。”
对朱厚照的吩咐,谢至没做回复,张永也并未第一时间应承。
在谢至点头同意之后,张永才应了一声。
押状元的并非只限于普通百姓,就连一些豪门权贵也都会参与其中。
周平押了唐寅,而张鹤龄则是押了谢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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