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飞花这才记忆起来前几日自个儿跟韩子纯性命相拼,左腕被他的狗爪子震裂了。韩生儿不提还好,这一提却好似给她头顶上套了一个紧箍咒儿一般。海飞花把一颗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直说头痛。
韩生儿奇怪道:“人家壮士断腕,铁骨丹心全露在手上呢。姐姐怎么是顶上灵光?”
海飞花气道:“去,去,去!砍头还不过一个碗大的疤呢!断个手腕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姐姐我是……我是……唉,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三个月……算了,你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家的坏小子来了,本姑娘就用越女剑侍候……”
韩生儿又拿着火折子去逗弄一旁的红烛,说道:“待一会儿,婆婆请得苏家郎中就来了,听说他们家有一种专治跌打损伤的灵药,叫做断续活血膏……”
海飞花一听见“婆婆”二字,气得脸色都发白了,整个人儿气嘟嘟地往床上一做,说道:“哼,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她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才不上她的当!”
屋中只一亮,一丝金灿灿的暖意爬上了韩生儿的脸庞,他丢掉手中的火折子,慢慢地凑到了海飞花近旁,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瞧定海飞花脸蛋上一抹红润,红扑扑的小嘴儿一撅,说道:“好心让你当做驴肝肺啦!你要是不吃婆婆的嗟来之食,那就要做苏家的小龟子。”
“呸!士可杀不可辱,我……我要是比武不胜,就……就伏剑自刎,也不做这等遗笑江湖,祖宗蒙羞的事情!”
“嘻嘻”韩生儿笑了起来,“好一个泛海放歌,踏浪飞花的姐姐,真是不惧这一些大风大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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