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果尔在勃铁尔的拉拽下,面色不甘的退出了军帐,尚天恒也不深究,只是微微一笑:“呵呵,族长不要发恼,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连着好几天的小雨,天气转暖,天气也没有了前些天的寒气,给人舒服安逸的感觉。
这是漠上草原非常好的季节,天蓝草青,花红鹿肥。
连绵的军帐中,霍长河正提着一个酒袋,靠坐在铺着一张黑熊皮的软榻上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
猛的灌了一口酒袋中的老酒,那股辛辣刺激性的味道混合着酒袋中浓浓的皮毛膻味,瞬间充斥着整个肠胃心肺,一下子就在全身蔓延开。
随着老酒独特浓郁味道一起沉入身体的还有一股酒精刺激下的暖流,霍长河感觉一下子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痛快,让他精神大振。
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跨上自己的坐骑打马扬鞭在草原上驰骋,迎风狂奔仰天长啸一番。
这已经成为霍长河最喜爱的娱乐方式,也算是一年多草原生活的最大快乐了。
想了想,霍长河最终还是按下了心中的躁动,又灌了一大口下肚。
口里酒和自己喜欢的沫邑秋完全不是一个层级,让霍长河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喝醉。
他喜欢喝酒,但不会酗酒,这种草原劣质酒也不会让他钟爱痴迷。
只是在草原,一酒难求,闲下来难免回忆过去有些感触,想要麻醉一下自己那颗还在驿动的心。
一股莫名的情绪袭来,霍长河伸手从靴中摸出一把短刀,伸臂扬手间,短刀正中三丈外的一个人形木靶。
木靶上到处都是飞刀扎过的痕迹,正中书写着三个大字,“尚天恒”。
之所以做这么个尚天恒的木靶,主要是霍长河想发泄心中的那股怨气。
相比眼前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他更喜欢过去的日子,在灵泉的那种富庶和繁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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