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要锻炼一下孩子的想法,季昌觉得自己还是让季度把意思表达出来比较好,也算是给儿子上一课吧。
一旁的季振铎心中却感到凄苦,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因为出身不同,连名字都和兄弟们不同,这个时代,嫡子们的名字只有一个字,体现着高贵和血统,两个字名字就是耻辱和卑贱的代称。
季昌的儿子们都被人们众星捧月一样,只有自己处处受人歧视还不得不小心谨慎,这季度明明是个草包,愚笨张狂还总是自以为是,却总被人恭维着聪明伶俐,不过仗着出身好罢了。
“父亲,孩儿觉得季旦的话有些武断。”季度丝毫没有给他的哥哥留面子的意识。
“放肆!”季昌板着脸冲着季度呵斥道,“府中议事只有公务没有私情,这个规矩早就告诉你们了,难道非要以身试法?”
季度收敛了一下刚才于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挺胸正色说道,“回禀伯侯,我以为不能排除散宜生不是用间的怀疑,他孤身一人来投这事太可疑,如果对方用的是死间,或是隐匿了他的家人做戏给我们看,特别是这种苦肉计很容易让我们放松警惕,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他送回沫邑去,堵住沫邑方面可能寻衅的借口。”
季旦审视着自己这个弟弟,季度跟在季昌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季度喜欢抬杠的秉性,知道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打断他。
“季度,你判断散宜生此举作伪的依据有哪些,除了他孤身来投还有什么理由?”
“这个,我以为散宜生直接逃来西凤城有些匪夷所思,这个路途遥远,加上沫邑方面居然没有能够拦截他,所以我判断是沫邑设的一个局,一个想把我们诓进去的局。”
季度愣了一下,随即很牵强附会的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口气依旧是那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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