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朝议东夷和亲的事情,是东夷得知帝君已经允许了这亲事,计划派人送女过来,先问问配给那位亲王,总不能女儿出嫁还不知道夫婿是谁吧?本来上次朝议同意和亲时支比王叔就建议说按长幼次序来配婚,当时帝君没有表态。谁知道今天在大殿上,商容竟然胡说什么子受在东征前线曾与姜家女有过情愫,更是拿出不知道哪来的一支锦雉尾说是当时交换的信物。”
散宜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忍不住追问了一声,“那后来呢?”
子启刚刚坐下的身子又腾地站了起来,情绪又激动起来,“哪里还有什么后来,这话都说到儿女私情这一步了,不管真假,也不可能把姜氏女许配他人,也只能玉成子受这段婚事了。”
“想想也许有还有办法改变。”散宜生看了盛怒的子启,小心翼翼的轻声建议。
“没有用了,他们说姜氏女和子受有旧,无论真伪肯定是不适合再去参合,我可不想成为沫邑的笑柄,我这个弟弟真是了得,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也能拿出来做幌子。”子启非常坚定的否决了散宜生的建议。
子启叹了一口气,话锋一转,“只是因为这桩婚事会让子受的声望和势力大增,这让我非常担心,更让我不爽的是商容他们这些人,申公虎在的时候,他们谁敢说不利我的话。记得有一次大殿上梅伯的言语非常激烈,我虽然没有和他计较,申公虎在大殿当值不能妄动,就死死瞪着梅伯,散朝后出得宫门,申公虎赶过去当众用破云戈当众斩断了梅伯的马头。”
“我还记得当时那马的血喷出来溅了梅伯一身,申公虎用破云戈指着梅伯的鼻尖,说再敢对微王无礼者有如此马,吓得梅伯十来天称病不敢出门,那以后其他人在殿上说到本王时都是恭恭敬敬的。”子启说到后来,陷入对当时场景的深深回忆中。
散宜生觉得有些尴尬,“其实我还有两策可以为殿下解忧。”他讪讪地说。
子启没有感觉到散宜生的情绪,面色平静,“你说吧。”
“我觉得殿下作为帝君的长子,理应早日成家,如果殿下选择了比东夷更显赫和尊贵的家族结亲,对殿下的大业也是一大助力,也化解了子受和东夷和亲带来的不利局面。”散宜生看到子启的脸色变化,知道子启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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