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恒有些鄙视子受,居然能忍受自己的王宫被人弄得乌烟瘴气,就那么在意这点得失?
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秩序,如果没有了规矩,所有的东西都是空中楼阁。尚天恒知道自己怎么做,都不会让所有人满意,自己怎么做,子受都能控制住局面,所以自己才会被推到这个位置来。
自己一旦退让,或是手下留情,那么后面就会如同崩溃的堤坝,没有了挽回余地。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申介正和向仲南,哈哈,两位就莫怪了!
既然你们要挑战,那么就大家走着瞧!
想到这里,尚天恒拿定了主意,他走到队前,笑眯眯扫视着全场,大家顿时安静下来。
“这就对了,咱们都是近卫军,叽叽喳喳的像什么样子?哪有一点近卫军的样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寿亲王殿下新任命的总教官尚天恒,负责执掌军法,大家知道什么是军法吗?”
看到众人木然的面孔,尚天恒也不理会,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军法就是军中的法则,简单说就是令行禁止,我这人很简单,我奉殿下之命而来,从不认识大家,也和大家素昧平生,说不上什么恩仇。但是我掌军法,难免得罪人,可是你们不要怪我,因为执掌军法就是我的职责,你们触犯军法就是为难我,你为难我就不要怪我难为你,一句话,我听殿下,你们听我的,不按我说的办,就别怪我这里军法无情。”
看到队伍里许多不以为然的面孔,尚天恒笑脸一收。
他指着被按在一旁的向仲南和申介正,面带杀气的看着大家。
“总说军法无情,咋说呢?正好这两个不开眼的撞上了,就让大家体会一下军法。”
尚天恒说完,冲着班怀德一挥手,轻呵一声。
“带上来,就地执行军法。”
尚天恒站到了一侧,班怀德和根牟昊带着人把向仲南和申介正两人驾到队前按住跪下,众人惊诧的看着班怀德等人。
班怀德拔出腰间的佩刀,冲着根牟昊示意了一下。
一直萎顿着的向仲南感觉有些不妙,大呼饶命地奋力挣扎着。
两名甲士左右死死按住向仲南。
根牟昊伸手抓住向仲南的发髻用力向前一拉,班怀德手中的长刀挥起落下。
向仲南顿时身首异处,颈部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有些血点溅到了前排军士身上。
看到根牟昊将向仲南的首级朝地上一扔,和班怀德一起走向申介正。
弋无忧转头看着尚天恒想说什么,却见尚天恒板着面孔不理会自己,只是目光炯炯地看向队列中军士,讪讪的摇了摇头。
一直拼命挣扎的申介正被吓得顿时瘫软成一团,浑身颤栗。
两名甲士将他架起跪好,一股屎尿臭味飘了出来,刀光闪过,又是一片血雾飞射。
尚天恒走到队前,目光从地上的两颗满是血污的首级移向队列中的众人。
“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少爷,也不管你是哪位皇亲国戚,在我这只要你敢违抗我的军令,就是一个字:死!听明白没有?”
听着稀稀拉拉的回应,尚天恒怒目圆睁。
“你们没有听到吗?我再问一次,听明白没有?”
听到如雷轰顶的回应,尚天恒点了点头,右手一指班怀德。
“班怀德,你派人把这两颗首级分别挂在戌旗营和侍从营的门口,号令十天,让大家长长记性。”
尚天恒又看着队伍里众军士。
看到自己目光扫过,众人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都恭敬的抬头挺胸,他心下有些满意,微微点了点头。
“今天起,我会派班怀德他们组织大家训练。”
尚天恒指了指一旁正在擦拭刀刃上血迹的班怀德。
“他们会教大家如何令行禁止,不参加勤务的兄弟必须参加训练,每十日我会组织会操,希望大家不要漠视军令让我不好做。今天就到这里吧,各部带回吧。”
神色轻松的尚天恒对一旁面色阴晴不定的殷破败和弋无忧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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