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宁家怎么说也是外姓人,所以村子里所有人都睁只眼闭只眼。
白天高远去宁家抓人村正也是知道的,只是因为对方许诺了事成之后有自己的一份,便也是鬼迷心窍的答应了,没有管制,
去不曾想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三丫头,你所言这些,可有证据?可怜我女儿女婿走的早,没有对你们两个孩子严加管束,才落得今日如此的情况。你们兄妹也不知为何,莫不是你舅舅那里语气冲了你们?所以今晚便赶来就要杀人?他可是你们两个的亲舅舅,虎儿是你们的亲表兄,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说话之人,原来就是一直不在家中的高老太爷。
他这句话说得老泪纵横,凄凄惨惨,不知道的还真是以为宁旭两人嚣张跋扈,胡乱杀人。
高老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村正连忙磕头:“村正垂怜,我儿孙都被恶人没来由的打杀,剩下孤零零的一个老头子,若不能为自己儿孙讨一个公道,活在世上何用?”
老村正急忙将他扶起:“老哥说的哪里话,我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相信知县大人也会秉公执法,必然会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两人一唱一和,颠倒黑白,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宁玉质被气的直哆嗦:“哪里有恶人先告状的道理,还有没有王法?”
高老头被扶起,再次哭诉着:“这对兄妹还无半点悔过之意。”
然后转头看着兄妹二人,轻轻的开口:“二郎,三丫头,老头我可是何时惹到你们,让你们如此的怨恨,左右是我女儿的血脉,若是心中有悔意,老头我便不会追究,如何?”
说的话带着哭腔,讲的温柔和蔼,让人看着心酸。
宁旭嘿嘿的笑着:“我真是不明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故作姿态有何意义?心中怕是想要将我兄妹挫骨扬灰,口中还如此的惺惺作态。若是悔意也是有的,只是恨刚刚你未到场,不能让你们一家去地府团圆。”
“哇!”的一声,高老头再次大哭起来:“真是作孽,作孽啊,女儿啊,是为父的错,你走的早,怪为父没有教导好你的两个孩儿,让他们今日变得如此。”
宁旭本来也是不在意,可是听得既然连已亡故的母亲都扯了出来,心中怒气再次腾起。
虽然自己并没有见过高氏,但是这具身体也是对着亡母的感情影响了宁旭。
“锵”的一声,佩剑再次出鞘:“你个老东西,若是再敢拿着我母亲说事,我便不顾其他,一剑送你归西,好让你与自己那两个混账子孙见面。”
看着宁旭再次暴怒,高老头吓的一哆嗦,眼前的血迹还没有留完,也是怕了起来,立马闭嘴不在说话。
村正大声的怒骂:“贼子还敢行凶,真当我们这些人是摆设?还不放下手中的凶器,随着我明日一早去见知县大人。”
到了此刻的时间,城门都已经关闭,想要进城只能等到明天早上,
命案事情村正是没有办法做主,所以此刻也只能是将宁旭关押起来,待着明日在押送进城。
宁旭将手中的长剑挽了一个剑花,横在胸前,说道:“见官就见官,当我怕你们不成?我自去家中等着,明日同你们进城便是。”
“妄言。”村正当然不干:“哪能由得你,你若是跑了我去哪里抓你。”
宁旭冷声说着:“当我是你们这群人面兽心之人么,我言明日与你们同去,自然不会逃走。”
“不行!”
“我看谁敢拦!”
宁旭大喝一声,扶着宁玉质上马,自己一跃而上,手中持剑,对着院门横冲过去。
那些人本就是平常的庄稼汉子,偌大的个子只能是吓唬吓唬人,但是真对上了宁旭这玩命的疯子也是不敢,
只能急忙的让出一条道来,看着宁旭扬长而去。
“反了反了!”村正大声的骂着,但是也没有什么法子,知道自己手下这些人都是几斤几两的本事,也只能任由着兄妹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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