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这话是怎么意思!”平安道观察使此时是怒发冲冠,他猛拍着桌子,大吼道,“险山镇法务署的公文都递到本官的案头了,你还想说什么!胆大包天,你简直是胆大包天!险山镇,那是连陛下都不敢随意对待的,你居然敢去招惹他们!莫不是嫌命长了?你若是活够了,不要拖累到我!”
“大人,这是从何说起啊!”宁边大都护府使一愣,随即竟是带了哭腔,“当初扣下这笔银子,您也是得了好处的,怎么现在倒是可以不认了呢?若不是你当初说贪墨一些不会出事,下官也断然不敢如此行事啊!”
“什么?你居然怪我?”平安道观察使指指自己的鼻子,语气之中是满满的不敢相信,“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做的事情都是受了我的指示不成?我可告诉你!莫要想着攀扯本官!本官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随意攀扯!”
宁边大都护府使顿时瞠目结舌,“大人,你不能这样啊!那笔银子,你明明是拿了大头儿的!”
“证据呢?”平安道观察使喝道,“没有证据,就说老夫贪墨,简直是荒谬!”
此言一出,宁边大都护府使彻底惊住了。
当初,这笔银子下发的时候,先过的自然是平安道观察使的手。若是平安道观察使当时不拿的话,那宁边大都护府使自然也没有什么胆子从中获利。正是平安道观察使狗胆包天,贪墨了足足三分之一,这才让下面人也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跟着贪墨。等到这笔银子放下去的时候,基本上,就连残羹冷炙都不剩了。
天知道,叶芳远是怎么从平安道观察使衙署里面走出来的。
他一个三品官,宁边大都护府使,在朝鲜国的确是大官儿无疑。
可在大明那些骄兵悍将眼里头,他又能够算得上是什么呢?
就连朝鲜的国王李倧,在人家险山镇总兵官叶富的面前,都非得是卑躬屈膝不可。甚至于,若不是叶富那边儿尚且是大明臣子,需要避嫌。怕是李倧都恨不得尊人家为太上皇,自称儿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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