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眼神冷冽,解释道:“倭岛一个偏僻小国罢了。就算肝付辛五郎死在我们手中,料那个所谓的大隅国主也不敢说什么!”
冷连风了然,点点头。
见自己的威胁不起作用,肝付辛五郎彻底慌了,开始求饶:
“不……你们不可以……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杀太玄子民的,你们放我回去,我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踏足太玄半步!”
肝付辛五郎撕心裂肺的哀求,被冷连风一指点中,封了哑穴而停止。
冷连风不想听他哀嚎了。
肝付辛五郎不是知道自己错,他只知道自己要死。
“董承凤,把他们带走。”
冷连风挥手,让董承凤把三人押回牢房,等待胡宗宪的处置。
董承凤上前,一把抓住三道锁链,力发于掌,把三人拖走,
肝付辛五郎不能说话,在过程中只能竭尽全力用身体语言求饶,
而叶麻和陈东则用嘲弄地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的家伙,你也有今天啊。
目送几人被拖走,冷连风眼神幽邃,“三人都不知道下毒之事,除非是徐海一个人的意思。那么基本可以说明,并非徐海所为了。”
陈昕怀疑道:“王直?”
若论戚继光中毒身亡对谁收益最大,毋庸置疑是王直集团。
随着戚家军训练成型,戚继光数次领着戚家军追着王直揍,打得王直落荒而逃,逼得王直放出接受胡宗宪招抚的示好信号。
胡宗宪采取剿抚并行的策略,王直想谈,自然可以谈,不过打也不能停止,只是让王直喘息了一下。
“或许……”冷连风有些怀疑,又道:“我们回去吧。”
众人离开大狱。
……
与此同时。
杭州府府衙后院。
虽然戚继光已经苏醒,并且离开去了监狱,但解毒的消息还未公开,守卫的神衣卫们仍然在坚守。
而如今带队的正是昨晚留下来的两名神衣银令之一的俆九忠。
经过昨晚的相处,不仅董承凤被李时珍折服了,俆九忠同样如是。
近水楼台先得月,俆九忠忙里偷闲,请李时珍帮忙检查一处之前和倭寇对敌留下的暗伤。
“此伤日久,必伤手三阳经。”李时珍运功诊脉,半段锦真气游走俆九忠全身得出结论:“好在,时候还早,可以药汤补之。”
李时珍抽出一张宣纸,笔墨落下,写成一张方子交给俆九忠。
俆九忠扫了一眼方子,感激不已道:“多谢李药圣,多谢李药圣。”
李时珍自救人耗费大量精力以来从未合眼,在后院找了间空着的房屋,暂且休息。俆九忠拿着方子,退了出去,吩咐手下把守好左右,不要打扰到药圣。
方子在手,俆九忠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不过他也懂得轻重,没有擅离职守,先将方子收好再说,之后有的是时间。
俆九忠的暗伤是和倭寇搏命厮杀留下的,一到半夜凌晨,手臂就会隐隐作痛,折磨得无法入睡,可随军医师却看不出所以然。
阳光刺眼,迷了俆九忠的眼睛,他地下脑袋,将方子小心翼翼地塞进怀中。
就在这时,通源地面泥土的细微翻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土翻无形,不是蚯蚓……俆九忠不动声色地想着,心中快速有了答案,东瀛忍者的土遁术!
俆九忠若无其事地收好方子,抬起头脑,眼睛余光顺着泥土翻动的痕迹追寻过去。
赫然发现,源头来自于之前戚将军所待着的房间。
此人是来打探戚将军的情况,不能放他走!
俆九忠心思电转,假装没有发现,漫步走在院中,仅用余光盯着泥土翻动的行动轨迹。
直到这条轨迹越来越接近院门,
俆九忠也恰好“漫步”到了距离院门不过三丈的范围。
唰——
俆九忠拔刀力劈华山,劲力威猛迅狠,刀气灼灼如日,霎时间下刀刃劈落,破空风声中,好似有神鸟啼叫,展翅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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