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完全对轩辕翰墨失望了,叹了口气说:“刘有福,告诉他刚才我讲到哪。”
刘有福抓了抓头,“夫子,太长记不清,可否简短描述?”
“行!”
刘夫子已经不想多说一个字了,蛇鼠一窝的玩意。
刘有福就坐下来,说:“那个,就是在讲解,天道,王道,人道,霸道,圣人之道,帝王之道。嗯,大概是这些。”
“哦,就这些啊,那个,夫子,这有什么好讲的啊,帝王之道是帝王家的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怎么可以言谈呢?天道是天老爷的事,我们凡人有何资格去谈?圣人之道?只是做事情告诉你一声,依然还是对你下手,走阳谋之道!霸道就是不管你说啥,反正我说了算。至于人道,那个是大家算算荷包里的银白之物够不够过日子的事了。”
刘夫子听完,一口气憋着缓不过来,抽着手指着轩辕翰墨。
李书赶紧献殷勤的给刘夫子顺顺气。
顺了一会后的刘夫子叹了叹气。
“如此不学无术,你还有何可出手之处,以后如何报效朝廷?”
“夫子此言差矣,学生算学啊,诗词歌赋都可以拿得出手,拳脚功夫也上的了台面,不至于无法报效的。”
“算学有何用?除了经商一身铜臭!拳脚功夫只是莽夫!你的诗词歌赋更为可笑!”
“夫子怎可如此贬低他人呢?算学不只经商,用兵粮草也需要计算粮草总量,运送时间的,如若不算,如何准确的估算行军时间以及粮草需用量呢?”
夫子给怼得答不上话,觉得很没面子的他气呼呼的走了。
“我是不是说得太兴奋了,说过头了?”轩辕翰墨无辜的看着刘有福。
大家都没说话,都默默伸出大拇指。
这事本来过了就过了,但是刘夫子的气越想越气,想着轩辕翰墨这家伙在自己的班一天,越难受,于是打算找山长了。
在宗政书的房子里。
刘夫子跪坐在宗政书对面,一脸气愤的样子,旁边坐着位器宇轩昂的紫袍中年人。
宗政书头痛的看着刘夫子,“刘夫子,那小子怎么你了,竟让你气愤到把他逐出书院?”
“懒惰,目中无人,不尊师长,不可救药!才半日时间就差点把老夫气得准备提前入土为安了!”刘夫子字都不愿多说了。
“刘夫子!不带你这样在人背后说坏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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