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秀随口应付,心里却在犯嘀咕去青楼写诗文?有病吧!魏王府那么大地,还不够你写字的。妈了个巴子的,肯定是和颜倾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宗秀很清楚,未来几年:李承乾和李泰会为了皇位大打出手,无所不用其极。
而李世民和长孙无垢什么人?岂会让他们俩得逞。
争龙之战是残的,宗秀更不想在羽翼未丰之前和这些事扯关系,成为被殃及池鱼的倒霉蛋。
宗秀心里暗自诽谤:颜倾城这娘们是脑子有坑,还是蠢到看不清局势?李世民是那么容易被蒙混的人不成?
别说李世民现在正值壮年,就算李世民老到不能动了,就凭李承乾还有李泰那点伎俩,最后也当不皇帝。有必要现在就站队吗?
宗秀越想越郁闷,他当初决定做生意的时候,颜倾城可是拿了六千两黄金出来,签了三年的分红合约。
倘若颜倾城真和李泰有什么,那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假装什么的都不知道,继续合作下去。
只是这样做的风险有点大。
毕竟现在是古代,争龙夺嫡的事最容易搞株连,若李泰出事,而颜倾城又和李泰站一条阵线,那么牵扯到他的几率太大。
第二:趁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直接把六千两黄金如数退回,和颜倾城划清界限。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然而宗秀的钱都搞工业园区计划了,马还要一一接手柴绍的店铺,又是一大笔开销,现在还真拿不出六千两黄金来。
“麻烦啊麻烦……”
宗秀不断的叹着气,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易倾情看在眼中,见宗秀不说,她也没敢问,麻溜的烧好热水,侍候着宗秀洗完脚,径直回房。
宗秀忧心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人还没起来,易倾情就推门进来:“公子,外面有两个书生扮相的人求见。”
“书生扮相?可报了名号?”
宗秀一边随口问着,一边穿衣服。
“问了,一个叫安伯易,一个叫师从文,说是昨夜长安诗会和你见过,特来求见。”
“安伯易、师从文?”
宗秀依稀记得在哪听过这俩名字,可又想不起。
安伯易和师从文俩人一直站在院外,见宗秀出来后慌忙进到院中见礼。
“在下安伯易,见过鸿胪寺卿。”
“在下师从文,见过鸿胪寺卿。”
宗秀下打量着两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问道:“除了昨夜诗会,咱们之前是不是还在哪见过?”
师从文脸闪过一丝尴尬,应道:“大人好记性,秋闱大考第一天,我等与大人有过一面之缘。那日我们的穿着……”
师从文话没说完,宗秀便已恍然大悟。
“我说怎么如此面善,原来那天和我撞衫的是你们啊。”
“撞衫?”
安伯易、师从文都不明其意。
宗秀打了个哈哈:“就是穿的衣服一样。”
安伯易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等也是着了小人的算计,这才如此。”
宗秀戏虐道:“小人算计?是解经义吗?”
师从文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安伯易解释道:“我等原先与他也不相熟,只是秋闱之前,大家都住在侍贤坊,饮酒作诗多了,都为对方才情折服,有了惺惺相惜之意。不曾想他虽有才情,却无品性。”
师从文接口道:“那日早,他拿出四件相同的衣服,我等只当是为了讨个好彩头,直到见了大人,才发现原来都是他的诡计。若他没有暗中监视,又如何知道大人会穿什么衣着。如此下作之人,我与大哥不屑与之为伍。”
听完二人解释,宗秀哈哈大笑:“无妨,无妨,他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倒是你们二人今日为何而来?可别说只是为了解释那天撞衫的事。”
安伯易和师从文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等想向大人请教文字拼音法和字典一事。”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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