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寅一直想简简单单的生活,有眼睛,却不去看,有脑子,却不去想,不必身着厚厚的外衣,轻轻松松,不必为世事而烦恼,平和心态,就这样,像猪一样。
生活在他面前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没有奢望,没有**,剩下的只是平淡。
这样的日子连着过了三天,他这个所谓的太子侍读也就是个摆设,没人理会,每天写写字,看看书,去林子里看看小动物。
对于马爸爸交代的任务,一丝进展都没有,没办法,太孙的面都没办法见到,更别说去人家寝宫了。
郑寅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新世纪多方面的人才居然被冷落了,不但被冷落,而且还是软禁。
每天的活动范围都在规定之内,想出府溜达溜达,别想,一准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几个人,美名其曰,保护他这个七品大官的安全。
呵呵!
郑寅觉得像猪一样没有逼格,跟自己有些不匹配,还是像风一样比较好。
来了兴致,文房四宝准备好,大笔一挥,龙飞凤舞起来。
“你在写什么?”
郑寅吓了一跳,手一抖,好好的一幅字,被染指了个大墨点。
转身一看,是小师太,她今天倒没穿侍女的衣服。
淡黄色的轻薄纱裙,青丝间插着一根金步摇,一双盈盈妙目扫了过来。
郑寅刚要发火,却给憋了回去,轻声说道:“你这人走路咋没声,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徐妙锦掩嘴一笑,说道:“你写字怎么从左致右,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写字。”
郑寅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今天才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一直是这样写字的,有什么不对么?”
徐妙锦拿起郑寅的大作,张开樱桃小嘴,读了出来:“像风一样,你靠近云都下降,你卷起千层海浪,我躲也不躲往里闯。你不就像风一样,侵略时沙沙作响。再宣布恢复晴朗,就好像......”
妙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这好像不是诗,是词么,好奇怪,一点也不押韵,就好像后面是什么?”
郑寅的兴致被打扰,也没有心思继续写了,转身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随口说道:“就好像我们两个没爱过一样。”
妙锦的小脸发烫,眼眸微转,怒道:“你......”
郑寅看了它一眼,赶紧解释道:“我说的是我写的词,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有啥好生气的。”
妙锦脸色难堪,气的想立刻撕了它,但还是放下了,哼了一声,气道:“写的什么破玩意。”
郑寅不在乎她的感受,说道:“写的好坏跟你有关系么,我又没请你来看。”
妙锦今天本来心情不错,可是现在被消耗殆尽,抱着肩膀、咬着红唇默默的看着他。
郑寅歪了一下头,笑道:“其实你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徐妙锦羞红了小脸,耳根发烫,用力的跺脚,伸出光滑纤细的小白手指着郑寅,娇声道:“登徒子!你......”
郑寅插嘴说道:“你什么你,你今天又来干嘛?还是抓鸡么?”
妙锦美艳的脸庞如罩寒霜,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轻浮。”
郑寅不动声色,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妙锦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恨得牙痒痒,随手抓起了一个茶杯就扔到地上,摔的粉碎。
郑寅邹了邹眉头,头皮发麻,有些心疼,这可都是古董啊!放在以后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比得上他一辈子那三瓜俩枣的俸禄。颤声说道:“你今天来是找我吵架的。”
妙锦娇躯颤抖,稍微有些隆起的小胸脯一起一伏,红着眼眶,怒道:“就是跟你来吵架的,怎么样,不行么?”
女人是感性动物,面对一切问题的时候女生总是可能偏向于情绪化,但是你得理解她们也不是主动的非要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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