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四人不染朝务,也不知最近朝中有何变故,但还是难免从学子的口中了解到一些情况。
而华佗四人了解到情况之后,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要到李裕府上道贺一番。
这便有了眼下这四人围坐,着手摸牌的场景。
李裕则是作为旁观裁判,看着这场年代最久,牌手最老,技术最菜,但赌注最养生的牌局。
恰好华佗丢出一张八筒,孙思邈叫胡
随后便见孙思邈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样,并喊道:“华老弟,怎么样,服不服了?”
华佗点了炮,自然是满脸的不惬意,又听得孙思邈略带挑衅的话语,那还能憋得住话。
华佗丢出一张木牌,当即开口回道:“孙老哥可别高兴太早,这最后木牌谁多谁少还不一定呢。”
孙思邈收下木牌,当即笑道:“好在这最后一局被君侯留到了最后,要不然我那三根千年老参岂不是打了水漂。”
见孙思邈不依不饶,李裕知道该自己这个名义裁判出场了,佯装咳嗽了几声,说道:“好了好了,几位前辈既然此前立下了赌约,这便愿赌服输,让本侯着手统计一下各位手中木牌数量。”
孙思邈满脸得意的掏出一沓计分用的木牌,放在桌上笑道:“老朽一共就这么多,君侯给我数数看。”
一晚上下来一共打了八局,其中有四局流局,炮胡三局,自摸一局。
这还用数?
四位神医的牌技是真的菜到让李裕无话可说的地步。
但四位神医既然高兴,李裕自然也要走个过场,当即说道:“孙老一共胡牌两局,被自摸一局,手中有木牌十张。”
话音刚落,华佗,张仲景也是掏出了木牌放在桌上。
李裕当即笑了笑,说道:“张老被和一局,被自摸一局,一共还剩七张木牌。”
“华老和牌一局,被自摸一局,被和牌一局,手中还有八张木牌。”
李裕说完,这才见李时珍轻轻把木牌推到了桌上,并看着众人笑了笑。
李裕见状,不禁有些憋笑的看了看孙思邈,说道:“李医被和牌一次,自摸一次,手上……一共十一张牌。”
宣布完接过,其余几人顿时一愣,唯有李时珍不好意思的起身说道:“对不住啊,孙老。”
……
“哈哈哈哈,我就说吧孙老哥,别高兴的太早。”
华佗见到接过不是孙思邈胜出,竟然莫名的高兴了起来。
而孙思邈脸色顿时变了个样,有些不可思议道:“不应该啊,在场的就老夫赢了两局,这不就该我赢吗?”
李裕闻言,竟是忍不住咧嘴笑道:“孙老,您和牌只赢一张牌,而自摸一局赢三张,明显李医的运气要好一点……”
而作为手中计分木牌最少的张仲景,则是一脸肉疼的看着李时珍道:“想不到啊,我这九叶灵芝最后竟便宜了李老弟。”
话音未落,便见到孙思邈忽然耍起了老人家性子。
“老夫这把骨头折腾了一晚上,居然毛也没捞到,不玩了,不玩了,睡觉去。”
反正孙思邈不输不赢,李裕索性也没拦着,唯有李时珍露出些许意外的喜色,说道:“承蒙运气,东壁侥幸赢了一分。”
张仲景倒也输得起,遂从身后药箱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赌注,九叶褐灵芝。
李时珍见到这等宝药,心中窃喜不已,而双手更是不自禁的在衣服上搓了搓,方才接过战利品。
见牌局结束,华佗这才轻轻叹道:“啧啧,可惜了没弄孙老哥那几株千年老参,否则配上老朽这根黄芪,可是能弄一碗益气滋补汤给君侯尝尝的。”
虽然李裕知道,华佗这么说只是为没赢过孙思邈,或者替张仲景找个台阶下而走的过场。
但心中难免会想:我这年轻力壮的小伙还需要药汤滋补?
而华佗这话一出口,果然,张仲景也趁机笑了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明日还要给学院众多学子传授讲课,我这便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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