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们一群人竟然被一个即将发配前线的囚犯给吓住了,虽然没有发作,但是他的内心依然很不平静,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场面。
他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手指轻点扶手,目光扫了一圈,然后威严的开口。
“开堂,带人犯,宣读诉状。”
顿时,一众平民都是侧目,想要看看,那歹人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是不是和他们想象中,青面獠牙,面目凶煞的模样。
此时,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在两名差役的押解下,江白安双手束在身前,带着一副木枷,沉重的木枷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被他视若无物。
他步伐矫健,衣袍干净整洁,眼神明亮锐利,依旧神采飞扬,完全不像是刚刚从大牢中走出来的人。
神态自若的模样与气度,甚至使得坐在堂上的周县令,都不仅产生了一丝错愕,这个青年真的是人犯吗?
但是他毕竟是一县之令,很快反应了过来,手持惊堂木拍下。
“啪!”
“宣诉状。”
堂中一差人点头应是,手中拿着状子,大声宣读。
“犯人江白安,永沂本地人,武者,以力犯禁,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残害无辜官吏,影响恶劣,于当街捉拿归案,并于狱中坦陈,所言所行,对其罪行供认不讳。”
“依武池律,即日起,当发配充军。”
一群吃瓜民众议论起来,不时对着江白安指指点点。
而江白安面色不改,依旧坦然,屹然站立在堂中,仿佛刚刚宣读的诉状与他毫无关联一般。
“江白安,你可认罪。”
周县令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眼光如箭,看向江白安,声音洪亮。
他已经能看到江白安无奈低头的样子了,从开始到定罪,这期间甚至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算江白安再如何,也已经无法挽回这个局势了。
江白安站在堂中,他没有跪下。
笑话,作为新世纪的良好青年,人人平等的观念可是深入我心的,别说是你,就算是那皇帝老儿来了,我也...得考虑一下。
他挺直了腰板,“在下何罪之有?”
周县令忽然愣了一下,眉头微蹙,但是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昨日朱捕头抓捕的,可是你?”
“是。”
“当时可是你手染鲜血,手持武器?”
“是。”
“巡检尸体,可是在你身边?”
“是。”
周义清怒了,这小子,莫不是在拿他消遣。
“放肆,公堂之上,不可乱语,来人,杖责一百。”
他从面前的筒子里抽出一枚竹签,掷于堂下,那差人连忙捡起来,站于两旁的衙役们,也是准备有所动作。
“慢着。”
是江白安发话了,打断了一干人的动作。
周县令眉头紧锁,在他眼中,江白安的言行是在没有规律,“江白安,你可知,扰乱公堂秩序,罪加一等,莫要以为你是武夫,便可以肆意妄为。”
江白安颔首,“在下自然知晓,只是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
这一句话,不仅周义清看来,连围观的一群民众也看了过来。
这江白安,话里有话啊。
“恕在下冒昧,县令大人可知‘习武不入仕,为官不习武’?”
这也算是武池王朝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连帝王家也不例外,包括池武帝他自己,也只是在继位之前习武,成为皇帝之后,便是不可再修炼。
曾经因为沉迷修炼,荒废朝政的皇者,不是没有,因此,这也成了皇室的一条祖训,一代代皇帝,皆是如此。
所以除开那些将军卫士武职,这些文职官员们,说白了,都是没有什么武力的弱鸡。
周义清刚刚有所舒展的眉头再一次锁住,他似乎明白,江白安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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